田湖点了点头:这个我懂,不就是让我给你们擦屁股么。
只要能交好钟正,这些都是小事一桩。
廖三民看着这个中统的田主任,主动替自己背锅,立刻重新戴好了军帽。
“田主任,这还有几个活的,您看……”
谢若林:“田主任,二狗他们是路遇不平的义士,听到动静跑来帮忙的。
至于那个罗歪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就不知道了。”
田湖给了谢若林一副我都懂的眼神,吩咐手下把人先送医院再说。
谢若林的意思,二狗子他们自己保了,至于这个罗歪嘴,任凭田湖处置。
二狗子他们听说刚才倒下去的人,都已经死了,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现在听谢若林说他们都是义士,这一个个的,对谢若林都是感激涕零。
二狗子:“谢长官……”
谢若林:“你们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就来找我报到。”
至于去哪找自己,谢若林并没有说出来。
他们要是连怎么找到自己,都做不到,那也不配做自己的手下了。
多少年后,赵二沟对同志自己弃暗投明的决定,也表示非常的得意。
他由一个中统外围打杂,转变成一个地下工作者,多亏了谢若林带的一条好路。
罗歪嘴也被他们救了回去,高占龙在当天晚上,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结果就是,优柔寡断的中统局长高占龙,不得不又放了罗歪嘴一马。
罗歪嘴这一次确实破坏了规矩,而且影响极坏。
这种背叛,可不是陆桥山坑李涯的那种。
毕竟所有的情报,还是给了国军内部人员消化了,也没有要了李涯的命。
所以那个吴站长,才会答应放了陆桥山一马。
这一次对方也是答应了高占龙,他欠罗歪嘴的情已经还完了,以后不会再管罗歪嘴的事了。
他也是确实没有办法管,他如果再替罗歪嘴出头的话,恐怕cc系的老大,也不给面子了。
听话听音,高占龙知道对方认怂了,他也就水涨船高的提出来自己的条件。
一个是罗歪嘴不能离开中统,这里需要他戴罪立功。
第二个条件就是,罗歪嘴不用等到春节的到来,就必须离开陪都。
这次他的伤势一旦有了好转,立刻就要去武汉执行秘密工作。
夜里跟着去医院的特务回来说了,这个罗歪嘴是相当的惨了。
他不知道是被哪个孙子,给“千年杀”了。
弄得后面红一块黄一块的,接待护士还一个劲的瞎打听。
“你们带来的这位大哥这么惨,到底不是被人给那个了?”
那所医院,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多嘴的护士,谁也不知道。
可是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这个罗歪嘴的名声和身子,到底还是臭了。
他的大靠山和以前的心腹,也都是远远的躲着他。
最后没有办法,还不不到阳历年,他就灰溜溜的去了武汉。
而谢若林的父母,也因为“功勋卓着”,提前回陪都述职了。
他们一家三口,在码头临街的酒楼上,一起喝着接风酒。
看着沮丧上船的罗歪嘴,罗父罗母也是一声长叹。
“唉!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说谁爹谁妈,还不能有一个当了中校的好儿子啊。
来若林,咱们爷俩走一个。”
没错,抱紧钟正大腿的谢若林,在年底的时候,就已经晋升为陆军中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