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秉着会哭的孩子有奶喝的章程,把自己的委屈,表现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都别嚎丧了,老子还没有死呢。”
他这一嗓子喊完果然有用,场面上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谁拆了咱们军统的家?
你们有没有把人控制住,人在哪里?今天我要亲自审问他。”
主任秘书低头站在一边,他也不敢问他也敢乐。
他心里想着:局座您真有意思。
刚才你明明看见那些个“凶手”走了,也知道凶手是谁,现在还装模作样的问什么?
也对,你现在必须要装糊涂。
否则的话,你躲在路边的懦夫行径,不就让人知道了么。
这个时候,出来回答大老板问题的人,也就只有郑处长有这个资格了。
郑处长上前一步:“报告局座,刚才的事情是这样的……”
大老板说道:“我不管在这一次的冲突中,到底是谁对谁错。
我只知道,我军统的弟兄死了。
而杀害我们兄弟的凶手呢,却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被你们给放走了,你们这是渎职!”
郑耀先看到军统大老板,又在“开戏”,只好过去劝道。
“报告局座,这件事情确实有蹊跷,您听我慢慢道来。”
听着郑耀先说完了自己的分析,军统大老板还有些不以为然。
“往军队高层身边安插女人,本就是为了监视他们的动向。
这都是应有之义,别人都没有事,就他钟正不行吗?
如果以后人人都像他那样,动不动就上门打砸杀人。
我军统数万弟兄的颜面何在?还如何去掌握、去监视他们的动向。”
郑耀先听他这么一说就懂了,不能监视军队高层的事小,丢了自家的面子,那才是大事情呢。
这位军统大老板经营已久,在国军里面的威压日盛,大多数人都是谈“统”色变。
而且这个“统”,也只能是他的军统。
而中统的来头同样不小,不也是照样被他压制的死死的,稳居着下风。
他也是害怕今日被钟正压了一头,一旦别人有样学样,那还成何体统。
那他军统的牌子,以后可就没那么好使了。
“局座,咱们以前的做法,都是安排个女秘书、妾室什么的,最多了也不过就是个填房。
他钟正年轻气盛杀伐果断,又有过手握重兵的经历。
您说咱们给他安排个原配,他怎么能不火呢?”
话已至此,军统大老板也沉默了。
是啊,他们给这些军师长身边塞人,说是监视,实际上也是送上一个玩物而已。
别人还好说,钟正可是一个,指挥过大兵团作战的年轻人。
送一个玩物给他当正室夫人,实际上就是在侮辱人了。
可是他军统这些年里顺风顺水,一向是强势出头,就这么认了也是心有不甘。
郑耀先一看自己的这位大上司,一副又当又立的样子,只好接着劝导他。
唉,给宋温暖的人“攃屁股”,还真是一个累人的活。
“局座,其实这个钟正师长,已经知道事情被他给搞砸了,他已经跟咱们军统服过服软了。”
“嗯?我看他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不知道他还服过软呢?”
“还请局座,先回您的办公室稍事休息,也好让弟兄们先开饭。
孝安,你去把那些东西,搬到局座的办公室里。
局座请吧,我陪您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