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种淫秽画面,凯特眼前一黑,匆忙解释:“不是!!只是……那个,希望……希望你像刚才,舔一舔……嗯啊!”
热气喷上龟头,湿热的舌尖抵上他,绕着冠状沟打圈,不断拨弄小缝。然后整片舌面一下下舔弄,逐渐打湿整根肉柱。
乌奇奇收回舌头。“现在呢?想插进来吗?”
他像是被掌控了精神,只能呆愣愣说:“嗯,想。”
“想插哪里?”
“嘴……”
“你的什么想插我?”
反应过来,男生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眼睛倒是一直红。分不出是急的还是快被欺负哭了。
“不说出来不给插~或者你可以拉住我头,把我按到你肉棒上哦。”乌奇奇俨然一副教学生的老练模样,给他布置艰难的选择题。
凯特支支吾吾好半天,关节上的皮都咬破了。大手搭在她脑袋上,连揉她头都算不上的力度。
乌奇奇心想:这是目前极限吗。想吃肉不容易。果然和素食兔兔在一起就需要自力更生。
“那我来说,我想吃凯特的肉棒。”说着,在男生时时刻刻要昏过去的注视之下,张开小嘴,含住了硬硬的大奶糖,好香。
配合她的骚话,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凯特爽到差点翻白眼,重重地哼了一声,被动地揪住她头。需要扶着点什么才行,否则要跌倒。从未和别人有过亲密接触的肉棒在口穴里进进出出。他翘起脚尖,又缩起脚趾。按耐不住,轻叫她名字几次,试图让她放过自己。
乌奇奇吸紧双腮,呼呜,美味!就好像嘴里、手里,本该就塞满大鸡巴才对。一起操死她。嗯嗯,想要更多更多。再加上金的,师徒一起吃会怎么样。乌奇奇蹲久了的双腿之间涌出一股暖流。
“唔、痛。”凯特吸冷气。
乌奇奇眨了眨眼,不小心咬到了他的鸡鸡。她心间一凉,怎么这种时候还要骚想别人?太没礼貌了。
她双手搭在男生绷紧的臀部,往怀里拉,让鸡巴插得更深。以表歉意,投入地吸吮,放开喉咙,让龟头挤进最紧致的空间。做的一气呵成,仿佛是个深喉高手。光是服侍他人,她内裤已经湿透了。她把身体的种种条件反射当作自己的嘴和逼天生欠操,爱吃鸡巴,离不开。
凯特被夹到头晕眼花,也可能是一直过快的心率害得。这么肮脏的地方,她怎么可以吃得津津有味?
“不行了,慢点小乌,不要那么深。”凯特求道。
她不听,只想吸鸡巴,口水声淫靡。
凯特忍不住了,抓住她的头,往外一扯。啵地一声,肉棒从小嘴里弹出,然后失控地大肆搏动,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嗯……!对不起!”凯特惭愧地用手挡住没来得及捂住的鸡巴,最后几股射入了掌中。
被温热的精液颜射,乌奇奇舔去嘴边的奶白,失落地吸了软下来的肉棒一口,硬糖变软糖啦!她站起身。“这回是该道歉。”
凯特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再度忏悔,她就抬起他的手掌,舔走掌心和指缝的精液,吸吮着说:“毕竟我很想喝来着。”
她捉住疲软的鸡巴。“一会要再硬起来让我吃饱才可以。”
凯特道歉的话哽在喉中,化为一声深知自己今夜会死在她手上的呻吟。
乌奇奇压下他肩膀,二人身高慢慢互换,她俯视着没脾气的少年,又笑了:“说好要互相帮助的,现在,轮到你了。”
她脱下裤子,听到他连续吞咽口水。她双指推开泛着水光的阴唇。另一手有点迫切和粗鲁地拽住他的白,很长,绕手好几圈才能揪住头皮。
他被迫仰头,却只是在无声询问,这么美好可爱的地方,他真的可以品尝吗。
把他拉近,直接将逼摁他脸上,让他张嘴,他笨拙伸舌舔弄,吃了一嘴淫水。
乌奇奇舒服地闭上眼,又稍稍走神了,不知在想谁。怪不得金不要她,说拒绝做替身。原来他早觉她心底住了别人。是谁。他知道吗。
无论如何,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害得她难以享受现在,妨碍她珍惜身边的人。
被她遗忘的人是谁,会伤心难过,惦记她吗。
夜晚深林中有野兽咆哮。
最危险是初觉醒的欲望。
乌奇奇没有节制,凯特无法反抗。
堂堂野兽猎人被看似单纯的姑娘欺压在胯下,惨不忍睹。
后来,被榨干之后,侥幸活下来的凯特满腔正直地骂她,是披着狼皮的羊,比师父还人渣。
乌奇奇说,这叫自由的灵魂。
她翻到书籍下一页,懒懒岔开腿,问他吃穴吗。
他每次都还要红着脸,一副好气好烦你怎么这么淫荡我真是不想奉陪的样子,抬起她脚丫,搭在他肩上,匍匐在她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