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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x四日if2 2（第3页）

&esp;&esp;昏暗中仅有一丝光明的日子，

&esp;&esp;你在狭小的房间里被迫面临两个选择。

&esp;&esp;两个选择，命运五五开，和抛硬币一样。

&esp;&esp;正面&esp;|&esp;反面

&esp;&esp;荣耀&esp;|&esp;背叛

&esp;&esp;说出&esp;|&esp;沉默

&esp;&esp;谁该存活。

&esp;&esp;蜘蛛&esp;|&esp;团长

&esp;&esp;他，会如何选择？不，他早已把答案在多年前就告诉他们了。

&esp;&esp;那个从不在意他自己的白痴男孩……

&esp;&esp;“派克，别乱想，你只要保持沉默就行。”

&esp;&esp;她对玛奇的安慰也点头，回以微微一笑。

&esp;&esp;沉入脑海的那颗巨石，终于落到了底。水面归于宁静，不再泛起波澜。

&esp;&esp;没有再乱想，也无话可说。原来心中早有抉择，只是未曾发觉，多亏心中的湖泊被惊扰了，才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清晰和释怀。

&esp;&esp;她像是观众，或者灵魂出窍的人，看戏般看诸位团员起争执。一派优先旅团，另一派优先团长，恨不得要为此决裂。

&esp;&esp;在她心中，这是伪命题，因为没有他，便没有旅团。头，非他不可。所以她很自私，不在意其他团员对此事的看法，擅自决定，按照要求匆匆去赴锁链手的约。

&esp;&esp;彼端。

&esp;&esp;金发少年牵着手脚、口鼻被束缚的库洛洛前来，身后跟着那名能侦测真伪的同伴。

&esp;&esp;少年警惕地问：“首先确认，你是旅团的派克诺妲？”

&esp;&esp;这是派克诺妲最后一次看进库洛洛深邃的眼眸，因为不想看到他接下来对于她决心的反应。灰眸中一片淡漠。她甚至不及他捧读的一本旧书。至少读书时，他专注、沉浸、神情鲜活。

&esp;&esp;“我是。”

&esp;&esp;团长，你说出卖耶稣的犹大不是叛徒，那么是谁害死了祂？

&esp;&esp;团长，你自己的预言里，可曾写出我的抉择？

&esp;&esp;酷拉皮卡冷静宣布条件：“在交换人质之前，我要在他心脏中插下一条制约之锁。”

&esp;&esp;“一、永久禁止使用念能力。二、从此不得与任何幻影旅团成员接触或交谈。你是否同意？”

&esp;&esp;无所谓，反正她的答案只会是：“我同意。”

&esp;&esp;一直以来，她都听命于他。唯独这次。

&esp;&esp;派克诺妲要库洛洛，活下来。

&esp;&esp;酷拉皮卡小指一甩，锁链尖端化作利刃，毫不犹豫刺入库洛洛的心脏。他闷哼。

&esp;&esp;紧接着，轮到派克诺妲的制约。

&esp;&esp;“一、在指定地点平安释放小杰和奇犽，全程不得耍花样。二、不可泄露任何有关我的信息。”

&esp;&esp;“我同意。”

&esp;&esp;锁链再度挥出。

&esp;&esp;胸口刺痛，派克诺妲闷咳两声。

&esp;&esp;冰冷的锁链如蛇盘踞在她坚定跳动的心脏上，一圈圈勒紧。

&esp;&esp;无论酷拉皮卡说什么，她都只是回答：明白。是。好。

&esp;&esp;临别时，酷拉皮卡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开口喊住她：“你……什么也不问我？不讨价还价？对于单方面的制约没有不满吗？不怕我不遵守这场交易？”

&esp;&esp;“若你真想违约，又何必这样问我。”派克诺妲神色平静，淡然回答。“还有事吗？我赶时间。”

&esp;&esp;“……”他抿着嘴。

&esp;&esp;乌云翻涌，雷电轰鸣，雨下得愈发急促，将夜染得更深。

&esp;&esp;再次从友客鑫回到基地，这是第几次了？这回她带着俩男孩离开，遵照锁链手电话中的指示，前往指定的交换地点。

&esp;&esp;他们悠悠走在前面，小杰背着书包，像个去上学的孩子。

&esp;&esp;只要死神在你身边徘徊，

&esp;&esp;答案就只有荣耀或背叛。

&esp;&esp;原来这孩子竟是死神，只要他在，就只能二选一……

&esp;&esp;大雨中，派克诺妲捂着发痛的断臂，咬了几下嘴唇，终究还是问出口：“你们两个，为什么不逃？我受了伤，你们现在要跑，应该没问题吧。没有你们做人质，锁链手就能无所顾忌杀死团长了。”

&esp;&esp;小杰看她的眼神像在看笨蛋。“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我们才不想看到酷拉皮卡杀人。所以通过交换来解决这件事，是最好的办法！”

&esp;&esp;“……”她抿着嘴。

&esp;&esp;“快走吧，你朋友也在等你，不是吗？”小杰扭过头，大步向前，不时轻盈跳过水洼，犹如在雨中嬉戏。

&esp;&esp;将这莫名带着熟悉感的一幕印在脑海里，她步伐也轻盈些许，抬脚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