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里没有任何对弱者的宽容和慈悲:
“你和你的同伴们届时就将承受最残酷的统治,感受被奴役的痛苦!你们以后每天必须要为木叶工作整整8个小时,一天只能吃三顿饭。每天能吃到的零食也只有从流水在线出来的点心和水果,根本没有喜久福可以吃。”
“按照火之国的规定,只有周末才能有两天的假期,你们除了午休以外唯一的休息的机会,就只有去办公室的厕所里带薪拉屎!最狠毒的是,为我们木叶效力,你们甚至不能拿到自己所有的劳动所得,因为村子要强制为你们缴纳交纳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
“木叶一年只会两次奖金……想要更多的钱,你们只能拼命打工,做无穷无尽的任务、填无穷无尽的报告,为木叶鞠躬尽瘁,老老实实地像一只帕鲁,才能靠你们的劳力换来平时收入的三倍加班工资!”
“感受恐惧吧,考虑恐惧吧,接受恐惧吧!届时你们一定会筋疲力竭而死!”
反抗军的忍者面面相觑。
“这种事情听起来很恐怖吗,怎么听起来还不错啊?”
“一天吃三顿是一件很可怜的事情吗?还有奖金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听过……”
“一周休两天?工作的时候还能午休?那还过不过日子了。木叶真是财大气粗!这是在做慈善的吗?”
其中一个人可能是觉得同伴的言有些损伤联军的志气,跟着辩解道:
“他在开玩笑吧,人怎么可能一天只工作8个小时!我们可是忍者,能够好几天不眠不休地连轴转,他瞧不起谁呢?!”
他们还没有因为我的话绷不住,而我就率先因为他们的话绷不住了。
我本来以为小悟和小杰这种爱上班、爱打工,不眠不休也要到处找活干的性格,是天上绝无地下仅有的金色传说。
但是没有想到,在我的老家咒术大陆,先天牛马圣体在忍者里面竟然可以一抓一大半
不过也是,后世的自来也都已经说了:“忍者就是可以忍耐一切的人。”
当牛做马可以忍,福利待遇克扣可以忍,磨难和伤痛同样可以忍。自然,当一切都可以忍耐的时候,一个合格的工具就可以诞生了。
而忍耐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为了能有那无需忍耐的一天?工具是绝不会去思考的。
这就是烂橘子能长久压迫的根本。
“小子!喜欢开玩笑应该有个限度!你的口风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变,烈斗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不该这样被你愚弄!”漂浮在天空的石河朝我吆喝道。
他的态度还好,因此我的神色也跟着严肃了一点。
“我确实开了一点玩笑,但我以为自己的态度很明确了和我们走一趟吧,去木叶,没必要死守着你们的雇主,一起去开创属于忍者的未来。”
初代土影的回答很明确:“不守规矩的忍者可是不会再被雇佣的,何谈未来?”
我并不气馁,略过了和他一起的无,看向九尾下方的初代风影烈斗:“那么你呢?”
烈斗拒绝了千手柱间一次,他不介意再拒绝千手散云一次,哪怕他们都比他强大很多。
他说:“免谈。”
这场战斗不存在谁对谁错。
木叶试图通过变革赋予忍者这名词新的含义,而土影选择坚守忍者传统定义的阵营。
土之国的忍者就如同土遁一样,都有着固执坚实的特点,同时有些泥古不化。哪怕是拥有轻重岩之术的石河和无,无论如何本质上依旧是泥土,秉持着岿然不动的“石之意志”。
至于烈斗,由于他尚未说服风之国大名,木叶就已经宣战,这时候的砂隐村还没有被创建起来。虽然他还没有成为在日后五影大会上要求其他国家割地的强硬男人,但是他如同风一样无拘无束、不愿意依附他人的意志已经初见端倪。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由得涌现出许多感慨:“那看来是必须要动手了。”
绷带蒙面人无喝道:“忍者之间相互厮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当然不想杀了你们!如果你们加入木叶,都会成为很好的同伴,很好的人才。”
脚下的九尾听到了‘战斗’两个字,喉咙里抑制不住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它的利爪深深陷入脚下的土地,地面如同豆腐般在它的爪下分崩离析。但碍于写轮眼的指令,它仍旧只能乖乖待在原地,如同一只匍匐在地等待主人指令的小狗。
走到这一步,我的交涉已经失败了。忍者大陆的人虽然会吃嘴遁,但是原理差不多和捕捉宝可梦差不多,只有战败以后才可能增加成功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