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木:过年那会儿要是被爆,即便吃瓜群众觉得空穴来风,但至少那时候的自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就凭那一身正气,妥妥瞬息间把绯闻掐死在摇篮里。可现在被爆,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跟小美丽确认关系后,每一次的情侣约会,都无疑给偷拍者递了更多的锤,给乐子人端了更多的瓜,给磕学家产了更多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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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熊熊,哪是分分钟就能扑灭的?再说自己这做贼心虚的,连脊梁骨都挺不直了,哪还敢叉着腰口沫横飞的跟人直接对线呐。
所以细想想,这爆料的tig,还真真透着些古怪。
“再不然,是这段供需链条上有二道贩子?还必须是那种舍得砸钱买照片、又不屈不挠一门心思要把真相公布于众的二道贩子?”
江子木鼻头微微一皱,有点听不下去了。
“任何做不到低买高卖、无法实现利益最大化的,都担不起‘二道贩子’这么灵性的称谓。”
“不过叮叮你说的,也不无可能。只不过这次的中间商,要么纯纯正道的光,要么就是丰丰黑粉,花钱花时间,只为助推正主塌房。”
“为什么呀?”
“既然纯爱可以毫无理由毫无逻辑,那为啥纯恨就不行呢?”
丁叮叮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指腹往头里一塞,一边挠一边嘀咕,“江江……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人未必是恨厉丰呢?”
江子木嘴角一抽抽:不愧是亲闺蜜,对我的为人相当了解。
“我干过啥呀能招人这么大恨?就算把他肖立早去年的亚巡场算上,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时间,也妥妥没有五个礼拜好伐?”
“这事儿吧,还真不好以长短论英雄。”
就你江子木那伶牙俐齿的劲儿,指不定什么时候不小心蹦出来的什么词,正好戳了旁观者的心窝子呢?
“兴许,这人是《粉豆一屋》某位嘉宾的亲朋好友,或者是某位嘉宾的正牌铁粉呢?”
江子木从卧室慢吞吞的踱步到了客厅,往落地窗边的沙上一躺,正瞥见外头一簇簇的灯光,心底一沉,终于决定转转自己聪明绝顶的小脑瓜了。
“那咱们掰开了揉碎了想想,你觉得那档真人秀上的什么人,能有这样婶儿的亲友或者粉丝呢?”
“《粉豆一屋》这一个月下来,所有拍到的明争暗斗都是为了流量。而这些流量,或多或少,都能帮着几位明星嘉宾升咖。即便只是在华娱大染缸的边边上蹭一下的小白,也不可能不懂得关注度可以变现的道理吧。”
“再说,共演的几个人,刨除肖立早跟厉丰,剩下的那些,我算不上推心置腹,也终归有个大致的了解。”
“即便他们身边真有这么不懂事的,你觉得那几个明星嘉宾被蒙在鼓里的可能性有多高?退一万步说,他们真的不知道内情,那这背后搞事情的人,得是多么的手眼通天,才能暗地里策划实施并成功推进这一切呢?”
“说实在的,你说我被某种天赋技能反噬了,都比刚刚那个推论来的合理的多。”
听到江子木的这些分析,丁叮叮倒是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曝光的打击对自家闺蜜的智商没有造成永久性伤害。
“那现在,你……还有小美丽,有什么打算?”
“对了,恋情曝光对你对他,都是天大的事儿。他有给你过消息或者打过电话嘛?”
丁叮叮的这句话,倒是让江子木反应了过来。
“从上热搜到现在,还没有小时呢。”
“我估摸着,他也是焦头烂额,正忙着跟经纪人还有危机公关们商量对策吧。”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江子木的这些说辞,翻译过来,就是个大大的no。
丁叮叮不由得在心里为自家闺蜜叫屈:再怎么忙,条简讯的时间总有吧。哪怕只是一句简短的“别担心”,哪怕只是虚张声势的“有我呢”,再假大空的话,只要放在合适的时机说,不论时效,都不啻一位良药。
只是短暂的沉默,江子木便把丁叮叮的心路历程摸了个透彻。
“我寻思他应该也没有丰富的对敌经验,摊上绯闻这种锤,也跟我一样,被砸懵了吧。”
“额……倒也是。”丁叮叮决定好言附和,绝不深究,至少在这个节点,给江子木少添点乱。
“仔细想想,貌似小美丽从出道到现在,还真没有任何的绯闻曝光过。”
乱点鸳鸯谱的拉郎磕糖可不在探讨范围内。
“可不是嘛。”
“现在恋情被锤,指不定他的经纪人跟公司高层都对着他大雷霆,没收通讯工具或许不至于,但是严格监管他的每一通电话每一则简讯,也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