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懵了:“他们知道?那这是故意的?!”
大琴点头:“那些贵女只看男子的样貌和潜质,才不管人成婚否,只要双方有意,那糟糠妻根本不是问题!”
小夏又涨见识了,“我上次看小姐的书,里边说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古人诚不欺我!”
大琴叹一口气,“瞧你这出息,你就只能想到这些?”
“不然?奴婢该想什么?”小夏又懵了。
大琴看了看简芸浅才道:“其实这些被选中的负心汉,他们的原配和离下堂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更多的是抹杀!”
这些贵女傲气着呢,才不会愿意担那继室的名头,人家要是的嫡妻原配这身份,虽然名不正言不顺的。
小夏还是不明白,“选中?难不成那些已经娶妻生子的书生还真去?”
“去!怎么不去!能少奋斗几十年呢!”大琴狠狠道:“都道人生三大喜是:升官财死老婆,那些男人性子恶劣的很呢!
没家世没人脉的学子中了进士又如此,有些还不是要自己回乡去谋生,更多是外派从七品芝麻小官做起,没准这七品官便已经是他们的巅峰了!
少奋斗几十年的大好事,放你跟前你不心动?”
见简芸浅还是没有反应,大琴怒其不争,“主子,您可长点心吧,人家都欺负上门了!”
原配嫡妻就在跟前呢,人家就敢明目张胆的送帖子过来,可见根本没把人放眼里。
简芸浅嗤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你也说京都贵女目空一切,做出这样的事儿不是很正常?”
当然门风清正的人家也看不上这些外地户,搞这些的大多都是家风不止的外来户。
和那些抛妻弃子的组合起来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一路之丘!
至于魏书朗,人各方面虽然不是顶尖,但人品是不差的,自然看不上这些歪门邪道。
更不用说他已经攀上了傅家这棵大树。
简芸浅更可以不要脸的说,若魏书朗出轨找了其他女人,其他女人难不成能比她能挣钱?能比她有实力?
只要魏书朗脑子是正常的,他就知道该怎么选。
先不说后院这边的反应,前院三个男人知道这帖子的含义之后也气到了,拿着帖子就去了傅府告状。
春闱期间最热闹的便是榜下抓婿,这种潜规则‘诗会’也是墨不成规的潜规则。
傅王第一次见人一本正经的为这事来告状,也是好笑。
不过他也没有不当一回事,而是跟着应和:“确实太不像话了!”
等‘诗会’举行的那日更是一纸状书告到了殿前。
圣上身子不爽利,又见嫔妃和皇子们斗的你死我活,一口气堵在胸口呢,见状便借着这事作了一次。
主管的几位官员直接吃了挂落,参加诗会的男子,未婚的没事,已婚的,不管他们是否知道这个诗会的含义,都被剥夺了这次的考试资格。
这几天简芸浅依旧宅家里没出门,知道她喜欢听八卦,大琴和小夏没少跑出去看热闹。
“主子,您知道不,还真有不少想攀附权贵的书生充当未婚男子去了那诗会!
查出来有名有姓的居然有二十多个,街市那边贴了白榜,说取消了这些人的春闱成绩,责令他们三天内离开京都!”
这次是在诗会高潮的时候抓了个人赃俱获,那些人想狡辩也没法子。
就算原本不知晓这诗会的性质,但看到那些含羞带怯的闺女总该现不对劲了吧?
若你没那歪心思,早就借口离开了,还搁那笑的像是得了状元似的!
你说你抹不开面子走又好奇这宴会的相亲模式?那你活该!
这回该懂得什么叫好奇心害死人了吧!
圣上没有把这些品行不端的夺去功名永不录用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最搞笑的是这些渣男还敢在榜前喊冤,到处拉人求情,想叫那些学子写联名书保下他们。
大琴和小夏看了好大一场热闹,回来还啧啧称奇,“谁说书生好面子了?这些读书人脸皮厚的咧!
自己什么品性谁人不晓,还想拉其他人下水!”
“按我说只作废了这次科考成绩真贪便宜他们了,这种人以后当官了也是贪官,就该剥夺功名永不录用!”
两人说的热闹,见主子没了声响,扭头一看,她居然睡着了!
两人对视一眼,“今儿的八卦不好听不够热闹吗?”
给简芸浅盖了张薄毯,两人掩门走了出去。
春闱还没有放榜,简连瑾就收到了家里的来信,说老家那边春汛河水大涨,许多村子的农田都被淹,种下去不久的禾苗都被冲走了。
不过天溪村修建了堤坝倒没怎么受到影响,就是因为雨水太多,那边潮湿的紧,一不小心春蚕死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