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看中与我同行的女子,就想将人强行带走,今日还敢颠倒黑白诬陷我。”
“平时这种欺男霸女的事肯定没有少做,刺史大人说,该如何是好?”
以杜家的嚣张跋扈,幽州刺史不知晓杜家所做的事?
开什么玩笑,这刺史看上去,可不是那种无用的草包。杜家敢这样行事,背后少不了幽州刺史的撑腰。
幽州刺史立刻道:“下官这就派人去将人抓来,把事情查个清清楚楚!”
“带上杜茂才一起吧。”庆修淡淡道:“省得杜府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双方生冲突。”
“万一把双手断了的杜家少爷,不小心弄得更严重了,或是杜府反抗中死了人,那就不好了。”
“是是是!庆国公所言极是!”幽州刺史猛地点头。
这时候不要说庆修说得在理,哪怕他说得再没道理,他也只有点头的份。
庆修看向李泰,“你我师生二人,有段时间不见了,走,叙叙旧。”
李泰求之不得,连忙应下。
他和庆修一同离开时,瞥见贾米拉,顿时笑得揶揄。
“先生,这姑娘……师娘她们知道吗?”
庆修横了他一眼,“山高水长的,我难不成专门派人回去告诉她们?”
哦,所以是不知道,李泰挤眉弄眼,庆修当作没看见。
幽州刺史殷勤地送他们出去,在刺史府门口躬着身,满脸讨好之色。
“魏王殿下,庆国公,有任何事是下官能帮上忙的,定要开口。”
李泰挥手将人打回去,“我们路过罢了,回去审你的案子吧。”
不远处茶棚里,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端着茶杯,看见了这幕。
她眸中喷出怒火来,好啊!本以为那富商少爷是个被诬陷的倒霉蛋,原来是和幽州刺史一路货色!
昨日她在酒楼用饭,看见了庆修等人被杜兴缠上,见庆修他们能应付,她便离开了,免得在空荡荡的酒楼被看出端倪。
只是她知道杜茂才、杜兴父子俩有多小心眼,被庆修收拾后,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暗中观察了会,现杜茂才去寻了位江洋大盗去解决庆修时,她先一步溜进房内,将人杀了。
结果,她救的人,居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重重将茶杯搁在桌上,咬牙切齿。
能让幽州刺史露出这种讨好神色,这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杜兴在府里等他爹带好消息回来,“等他们被下了狱,我定然要去牢房里好好奚落他们一顿,再当着他们的面,把美人抢走。”
旁边的小厮嘿嘿直笑,“少爷,要不要小人替你准备些东西?”他挤眉弄眼的,显然话里的东西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杜兴哈哈大笑,“你小子……”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下人突然跑了进来。
杜兴期待地看过去,“可是我爹回来了?”
“是,老爷是回来了,”下人哭丧着脸,“但是老爷还带了差役回来!”
房内的人一时间没能理解对方是什么意思,然后数名差役闯了进来。
差役们进来看了一圈后,二话不说,将杜兴扛走了!他们老爷只是在后面看着!
“爹?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要抓拿那群凶徒吗?”杜兴百思不解,伸长了脖子去看他爹。
杜茂才想到事情的起源就是因为这个逆子,顿时怒从中来,喝骂道:“还能怎么回事,我们被抓了!你惹的人是庆国公!”
但凡这逆子擦亮点眼睛,看出庆修的不凡,他们杜家此时也不会遭如此大的劫难!
杜兴如遭雷劈,“什……什么?庆国公?”
差役们也因为这事得罪了庆国公和魏王殿下,对这父子两人怨恨不已,也不管杜兴的伤势,拖着人便往外走!
……
庆修与李泰畅谈了一日,主要是谈军中的事,还有西域各国与阿拉伯。眼见时间很晚了,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房。
庆修先让酒楼的人送热水过来沐浴。
这边风沙大,有条件的情况下,庆修更喜欢每日沐浴后再睡。
庆修躺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澡。
忽然,一道剑气直逼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