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老子本来想给天通炼钢厂找点麻烦,他为了警告老子,直接把老子的一个护卫给弄死了,关键老子现在都还不晓得他是从哪个地方下的手。”
樊鹏举说道:“这个有撒子不晓得滴唐门那点批手段,老子了解的很,最凶的还是那个烂丹噬,边花儿的丹噬,好像就是打得远。”
“是嘛,搞又搞不死,躲又躲不脱,老子是真不想惹这群批东西!”刘莽说起唐门,大为火光。
樊鹏举附和道:“其实嘛,唐门那群刺客都还好说,我日嘛,还是担心小天师,太鸡儿批爆了,惹不起惹不起。”
刘莽调侃道:“我叫你樊哈儿,你还不服气,你日嘛惹不起,还经常针对王胖子,你就不怕小天师过来掰整你”
“掰整卵整!”樊鹏举没好气道:“说是打起小天师的名头,但老子嫩个多年,就没看到小天师来过,老子都怀疑小天师管都不管这边事,都是王胖子打着他的名义装披风。”
“再说了,”樊鹏举拍着桌子说道:“老子就是看王胖子不顺眼,他的面子,老子不得卖,要是小天师亲自来,老子二话不说,全权配合。”
刘莽笑道:“噢,樊哈儿,你就那么怕那个小天师啊!”
樊鹏举一脸不服气道:“撒子几把叫怕老子这叫尊重!”
“老子日嘛最看不顺眼的,就是那群狗日的倭寇。”
“小天师搞死了那么多倭寇,就冲着这一点,老子就服他啊。”
“他来渝城的话,不管撒子,老子肯定都支持!”
刘莽也点头说道:“老子也是嫩个觉得的,他如果亲自来嘛,老子还是想跟他好生谈一哈的。”
两人正说着话,卫兵前来汇报:“大帅,王老板求见。”
“哪个王老板”刘莽问。
“天通炼钢厂的王老板!”卫兵道。
樊鹏举双手一摊:“看嘛,卵主教来哒!”
刘莽说道:“你给他说,除非让老子入股,不然就给老子爬!”
“是!”
卫兵出去,转达了原封不动的转达了刘莽的话。
“张师兄,怎么说”王蔼也不生气,他和这位军阀打交道很多,别看现在很不客气,但若是有利益,这位大帅立马就是好兄弟叫起来。
倒是吕慈非常生气,骂道:“他还想入股我看他入炕都费劲!”
“赖克宝打豁嗨,你娃儿好大的口气,敢骂大帅!”卫兵拿枪指着吕慈骂道:“老子一枪把你龟儿除脱了。”
“除脱我!”吕慈咧嘴一笑,就要上去收拾他,张之维伸手按住了他,随后对卫兵说道:
“你去给你们大帅讲,股份的事情,现在就可以讲。”
卫兵看了一眼张之维,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吕慈,对上了吕慈凶狠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噤,也不敢继续放狠话了,连忙进去汇报。
刘莽闻言,非常的诧异:“王胖子咋个回事以前老子一说入股的事他就打太极,喊他出来吃饭喝酒,不是刮风就是下雨,今天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会不会有诈”
“有个卵,这是你大本营,你还虚场子嗦。”樊鹏举说道。
“我虚个锤子,”刘莽说道:‘带王胖子进来,老子倒要看看,他是在装撒子逼。’
卫兵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着王蔼、张之维和吕慈三人穿过层层岗哨,步入公馆内部。
刘莽的公馆气派非凡,它并非西式洋楼,而是依山势建的中式园林合院。
青砖灰瓦,飞檐翘角,院内回廊曲折,古木参天,却又随处可见荷枪实弹、眼神锐利的卫兵,将雅致与肃杀奇妙地结合在一起。
会客厅内,刘莽依旧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沙上,樊鹏举则坐在一旁,两人都眯着眼,静待客人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