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尔德兰的东部边境某处平原靠近尤达的一边,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木制哨塔,哨塔的旁边,有一间简陋的屋子,那是尤达士兵们的营地。
屋内,壁炉里的火焰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出微弱的光芒,勉强为这寒冷的空间带来一丝温暖。
几名尤达士兵围坐在壁炉旁,他们的身上都裹着厚厚的棉衣,但依然能看出他们在寒风中冻得瑟瑟抖。
“啊嘁!”
其中一名士兵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用力地揉了揉自己不舒服的鼻子。
“我说,上边怎么想的,为什么派我们到边境这个破地方。这鬼地方,除了寒冷和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原,什么都没有。”
另一名士兵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
“之前不是有赫尔德兰的民间团伙占领咱们国内某些偏僻地区嘛,上边这样做说是为了监视赫尔德兰那边军队的动向,防止对方突然出兵入侵。他们觉得我们在这儿,就能及时现赫尔德兰军队的任何风吹草动。”
“他们的意思是,赫尔德兰的民间组织干这种事是受到官方支持了是吧。”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顺便咱们驻扎这里也是为了向对面表明强硬姿态。”
一名老兵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
“强硬姿态?咱们硬的起来吗。”
一名士兵忍不住抱怨起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这简陋的营地,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就咱们这个几个冻得哆嗦的士兵,外带一间屋子和一个哨塔就强硬了?那些当官的咋不看看对面是什么,除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壕沟和拒马,就是一座座堡垒,上边还有大炮,说不定哪天我们睡觉的时候,对面一个炮弹就让我们全死废墟里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窗外,远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赫尔德兰边境那一道道深深的壕沟和密密麻麻的拒马,还有那高耸的堡垒轮廓。
“是啊,你们不知道,自从有消息说咱们要跟赫尔德兰打仗,咱们这边一大堆难民往边境地区跑,就等着赫尔德兰军队一占领靠近边境的土地,他们就等着投降然后拿赫尔德兰公民的身份文书了。”
一名尤达士兵说到这里忍不住摇了摇头,然而这句话给了另一名士兵一些启。
“诶,你们说,要是对面真出兵了,咱们投降是不是就可以当赫尔德兰的士兵了。”
“那感情好,对面士兵待遇方面比咱们这边好多了。”
另一名士兵也跟着附和道,他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在这里艰苦的生活,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时刻警惕着赫尔德兰军队的动向,对比之下,对面赫尔德兰军队的待遇似乎要优厚得多,最起码安全和后勤有保障。
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和讨论着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一名士兵警觉地站起身来,拿起身边的武器,朝着门口走去。
他打开门,现是一名巡逻归来的士兵。
“怎么样?外面没什么情况吧?”
屋内的士兵们纷纷问道。
“一切正常,不过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我感觉这冬天不好过啊。”
巡逻的士兵走进屋内,抖了抖身上的雪花,然后坐在了壁炉旁。
与此同时的帝都,贵族议会的大厅内却如同一锅煮沸的热水,喧嚣声、争吵声此起彼伏,几乎要将屋顶掀翻。
一众贵族们围坐在巨大的圆桌旁,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愤怒。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文件,大声地叫嚷着,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与恐惧都通过这嘈杂的声音宣泄出来。
“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国内突然冒出这么多赫尔德兰势力,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