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咯,他是不敢过来的。
他不敢,顾某人也不敢啊!
思来想去,顾某人决定派他的心腹代表他来。
并且让心腹带去他认为十足的诚意。
“呵呵,诚意!”
“整整十万两黄金,还答应补足之前的军饷。其他条件任我开。”
“只要我应答,还会把杀害我亲族的凶手绑来!”
文常说到最后一句痛苦闭上眼睛。
他全族,都死光了。
家乡,也被一把火烧了。
造成这一切的凶手,却大言不惭说,只要他答应把联系人说出来,就把凶手交出来!
何其讽刺!
他们说的凶手,不过是奉命去做的喽啰罢了。
他的心痛仿佛被无形的针狠扎,痛得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钱沱沱亦是同样觉得心口像是被巨石压住,眼里包着泪水,轻轻挽着他的胳膊,张张嘴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气氛凝固得如同冰窖,情同父女的两人浑身都散着寒气。
“他在哪里?”
钱沱沱吸吸鼻子,打破沉默。
“丫头,别乱来。”
文常渐渐恢复常态,痛苦,不能左右他的正常思维。
“我不乱来。我最乖了。”
钱沱沱磨磨后槽牙,她不会乱来的。
她只会物理度。
当然,现在她不会物理度大队长,尽管她想做的话能做到。
留着大队长,是因为他坐那个位置是最好的。
著名的微操大师!
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才会让精英指挥混乱,他的指挥永远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又或是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
我兔与g府,终有一战。
让这么一个瞎指挥当指挥,比让真正强将指挥有利。
g府腐朽,但不是没有能打的将领!
相反,出色的将领非常多,一旦他们有正常的“指挥系统”,对我兔来说是大麻烦。
“人我已经赶走了。”
文常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叼着烟斗淡淡说着。
不赶走,难道还要留他过年啊?
钱沱沱摸摸鼻子没说话。
心中却认定:这事没完!
欺负了她的老父亲,往她老父亲心口捅完刀子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