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规矩我懂。”
刘县令连连拱手:
“需要哥哥我做什么,兄弟你直管吩咐便是!哥哥我必尽最大努力去做好。”
魏忠良一笑:
“哥哥,咱们弟兄也无需藏着掖着,到时你直管听我消息就行。但哥哥,丑话我也得先说在前头!”
魏忠良脸色一肃:
“这里面牵扯一些贵不可言的贵人,若哥哥的人多言了,哥哥你自己得悠着点!”
“明白,明白。”
刘县令更加郑重:
“兄弟,便放心吧!我现在便提前准备,留出一支精锐力量来!”
…
不远处。
看魏忠良和刘县令谈完正事,很快详谈甚欢,一直远远看着这边的银铃,大眼睛里顿时更加复杂。
如果说:
之前只是她感觉,刘县令以魏忠良为主。
此时。
她基本确定了!
就算刘县令是县令老爷,一方父母官,却分明就是魏忠良的狗腿子的……
可。
放眼整个大乾朝。
又有几个文官,竟甘愿为魏忠良这等武官泥腿子卖命的?
更别提。
这刘县令可不绝不是个笨人,而是个老油条。
他,怎么就这么臣服魏忠良呢?
银铃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
“大人,都已经处理利索,人都带来了。咱们弟兄只有几人轻伤,没人阵亡!”
不多时。
卢争先恭敬回来禀报。
魏忠良缓缓点头,看向刘县令说道:
“哥哥,这事,我先来审,如何?”
刘县令哈哈大笑:
“兄弟,这自是应当的。你安心,后续事务,我会尽快处理妥帖。”
“多谢哥哥。”
…
不多时。
魏忠良就把残留的五个刺客,聚集到了一个房间里。
很快。
又给王红梅换了衣服,让她披着披风,只露出两只眼睛,也来参与这边的审讯。
门口。
见王红梅身躯颤,魏忠良贴着她耳边低声说道:
“里面,哪个欺负过你?我帮你出气!”
王红梅下意识挽住魏忠良的手臂,低声说道:
“忠良,最南面那个瘦子,能不能……最后留给我?我恨不得生食他血肉!”
魏忠良眉头微皱,但还是点了点头,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