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魏忠良眉头一挑,直接将腰刀出鞘,抽出一截寒芒说道:
“这回能叫出来了?”
沈蔷薇顿时被吓的一哆嗦,赶忙小鸡吃米般点头:
“叫出来了,奴叫出来了,啊……”
一边说着,她便一边跑到行军床上,自顾自的娇声大叫起来,转而又对魏忠良大骂。
看着沈蔷薇很快进入了节奏,帐外必然能听的很清楚。
魏忠良露出一抹笑意,贴着马银苗耳边又低声说了什么。
“啊?夫君……”
马银苗小身子都要软成烂泥,直接扑到了魏忠良怀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
很快。
魏忠良帐外便来了不少禀报军情的人员。
却都被值守的季伯仲一一阻止。
然而。
这帮人就算离帐外还有点远,却依然能听到魏忠良帐内沈蔷薇的叫声和骂声。
这让他们都有点不对劲了。
在这纠结了没多会儿,便各自告辞离去。
…
“魏忠良现在正在大帐中白日宣淫?”
没多会。
消息便传到了鹞子岭这边,索里吉的耳中。
“父亲,这太好了!”
索真顿时大喜,连连振奋挥拳:
“本以为这魏忠良是个人物呢,不曾想,也不过只是个酒囊饭袋!那天怕纯属意外罢了。”
“父亲,咱们怕都不用等到晚上了!”
“即便现在便去对这魏忠良起突袭,魏忠良也必死无疑!咱们也能为铜东报仇,抢回宝刀了!”
“不妥。”
索里吉显然没索真这么天真。
那晚之战。
他是亲自勘察过的。
自深深明白,从魏忠良所表现出来的手段来看,他可绝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之辈,反而是又准又狠!
可此时这……
索里吉一时也有些跟不上魏忠良的节奏了。
“父亲!”
“您不会是被那魏忠良吓到了吧?咱们已经又增兵2oo人,且那秦家洼的地形您也知道,根本就无险可守!”
索真见索里吉一时下不定决断,顿时着急了:
“就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这魏忠良,就没什么大本事!否则,也不会把营地扎在这秦家洼!”
“父亲,铜东他们死的太惨了,咱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啊!这个机会,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眼见索真已经上头,外面,也传来勇士们的喧哗声,都不想放过魏忠良。
索里吉一咬牙道:
“既是如此。纵使是错,怕也得一试了!不过,还是不能白天,必须晚上再出手!”
“父亲英明啊。”
索真顿时伸出大拇指,连连为索里吉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