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毁灭半个高专的家庭矛盾是什么样的矛盾,难道是争论怎么毁灭世界的矛盾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但是一般人不会相信。“你当我们傻子吗?”“我也知道普通的说服你们不会信的,所以把当事人之一请过来了,快进来吧,孩子他妈。”“吱呀。”木质的门被推开,只见一道魁梧的身影逆光而来。一位扎着毛量惊人双马尾,胸部异常隆起的妇女以一种特别做作的走姿小踏步进入室内。待走近一看,脸上的妆容更是浓得令人不忍直视。好几个本来想仔细打量的老头子不自觉得移开了目光。室内的空气是不是有点浑浊,有点想吐怎么回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五条白的母亲大人,坂田卷子小姐。”“哟,各位快要入土的老头子们,看到美丽可人的卷子是不是移不开目光了,想娶卷子也是可以的,”坂田银时抛了个特别明显的媚眼,“卷子会好好好照顾你们的遗产的。”“说什么胡话,”一个老头忍无可忍,拍桌子说道,“昨天那个卷毛明显是男……呜。”坂田银时连忙捂住老头的嘴,并把他的脸挤进了了自己的硅胶胸上,“所以说年纪大了眼睛就会不太好使,昨天的我明明是女扮男装,作为高层,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可不行啊。”“你这个泼妇!”老头红着脸很愤怒地站了起来,但又不知为何承认了坂田银时女子的身份,然后用力地甩开了坂田银时的手。坂田银时顺着这股力道原地旋转七百二十度后极度夸张地倒在地上,并配有掐着嗓子的哀嚎声。“我的手,我的手断了!”“你看你都干了什么!”五条悟连忙蹲下半抱起卷子,“卷子,卷子她虽然战斗力很强大,但她是玻璃水晶做的超级大炮,实际超级脆弱的啊!”“不可能!我都没用力……”辩解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坂田银时深吸一口气后从嘴里喷出大量的血液,噼里啪啦的浇了周围一圈围观的老头全身。众人懵逼。“卷子!卷子你怎么了!”五条悟大喊。“那……那个……”坂田银时想了一会,想不起五条悟的名字,只好换了称呼,半眯着眼气若游丝地说道,“孩子他爸,那孩子就交给你了。”说完就彻底闭上了眼睛。“卷子————”五条悟悲痛地喊了一会,然后特别阴沉地转头对老头们说道,“如果卷子出了什么事,我要让你们一起给她陪葬!”“……”“……先叫救护车?”沉默中有人弱弱地说道。“快,先送医院!”好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似的,一群人突然忙碌起来,并争先恐后地逃离现场。眨眼间一哄而散,只剩下还在演戏的坂田银时和五条悟。“好了,结束了。”五条悟说道。坂田银时睁开眼,利落地起身,掏出胸前挤得难受的假胸摘掉脑袋上的双马尾,然后统统丢掉,并向五条悟伸出了手。五条悟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坂田银时的手心里。“特地给你儿子带的限量版口味哦。”“谁是我儿子啊!我才没有儿子!”坂田银时反驳道,“不对不对,我的委托费呢,这猴戏可不是白演的。”“就这么缺钱?”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你们这种大少爷是不会懂我们这种屁民的生活艰辛的。”“那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怎么样,”五条悟笑道,“我儿子好像还缺个保姆来着。”“你的脑子真的没坏吗卡卡西。”坂田银时吐槽道,“我是没见过拿终极boss当儿子养的这么作死的人。”“谁是卡卡西,我也没见过都这么久了还记不住我名字的人。”五条悟说道,“我是五条悟,目前是高专一年级的负责教师,是咒术界的最强。”五条悟强调了一下自己是最强,是想让坂田银时明白五条白目前还在他的掌控之下,但是坂田银时的注意点显然不在这里。“……又是老师又是最强,这buff叠在一起不太妙啊,”坂田银时显然有很深刻的心理阴影,他拍了拍五条悟的肩沉思道,“你不会在最终回的时候自己黑化成大boss然后让学生来杀了自己,还要在死前说一句不愧是我的学生之类的……”“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五条悟也沉思道,“最近的文艺作品都流行最后反派是亲友的设定呢。”“喂你两在这里讨论什么可怕的事情呢。”伏黑惠满脸黑线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畏畏缩缩地躲在伏黑惠身后的乍看过去确实人畜无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