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辞瞧着他的头顶,比划一下。友谊的小船倾斜,祖逖不服气道:“女郎说了,明年才到我窜个子的时候!”王辞:你先把牙长齐吧。这时,前头布庄出来个女郎,一手提一个大麻袋,拖下台阶,艰难的往木板车上装货。周围的好心百姓帮她稳住车、抬麻袋,她气喘的感谢后,瞬间,目光疑惑看向王辞:“二、二郎?”王辞震惊,旋即恢复正常,上前客气的一揖:“郗女郎。”郗女郎喜极而泣,问:“你们也来王城了?你兄长呢?他也来了吗?”“当初你二兄来我王氏退亲后,我大兄承受不住打击,独自离开留翠谷,那夜风雪交加,他就此失去音信。”王辞实话告知,语气平静。因为该流的泪早流干了,痛苦到极致后,他终于明白,人得先自己争气!以前他也和阿父一样,怪郗氏为何变卦退亲,怪郗女郎为何不反抗、不坚持!后来,王辞想通了,阿兄如果争气,退亲后更当奋发图强,而不是昏了头,终日陷在失意里,怨天怨地不可自拔!不过想通归想通,对待郗氏的任何人,自此便是陌路吧!“阿贞,是我对不起你!”郗女郎泣不成声。三人继续逛街,这时,楼阁上方掉下一块艳丽手绢,而后,一个小娘子探出头,冲王辞喊:“小郎,那是我的手帕,能拣来送还我么?”嗒!她隔壁另扇窗户也探出两个小娘子,一个将绢花扔到王辞身上,另个捂嘴笑。扔绢花的喊:“小郎,我相中你啦!拣起我的绢花,咱们一起去郊外游玩呀?”王辞拣起绢花扔回去,回道:“下次一定答应小娘子!”小娘子羞恼,将绢花再狠狠丢回来,他扯着田耕、祖逖落荒而逃。隔天,陈留郡的诸葛主簿不负使命,带着足量的灭蝗药粉成品飞奔而回。不久后,陈留郡再遣500名百姓来王城当佣工。同一时间,萧军开始在并州城外十里坡练兵,同时广招勇者入伍。八月,东周才登基数月的拓跋雁殿上突然发疯,砍杀、砍伤数名臣子、禁军,自此,东周政权散乱,皇帝形同虚设。八月下旬,江夏郡叛乱。九月初,匈奴部落叛乱。九月初,琅琊王氏进青州郡,家主王承被任命郡太守。九月中旬,淮河搭起浮桥,萧放缰获得富农主管权限,死皮赖脸讨来两辆装甲车。萧军五千精兵浩浩荡荡过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讨伐南域领土之战的序幕!十月中旬!王洛闻首位晋升10级小地主身份!首位抢接求你了,安心走吧!“破城!”不知道哪个将领一喊,装甲车轰出炮弹,炸塌一处城墙。“夺回淮南郡!”此将领又怒吼一声。寄生于“小兵甲”的王洛闻热血澎湃,紧随一声:“冲啊!”靠!社死!她跑出去又折回来,因为只有她一人跑出去了。伍长踢她一脚!轰!第二发炮弹轰到刚才炸过的位置,城墙塌的更厉害了。将领喊道:“冲啊!”冲啊!兵卒们这才跟着呼喊,拥上垮掉的残墙,杀进淮南郡。伍长经过王洛闻身边,留下句:“等着吃军棍吧!”好丢人啊!王洛闻恨的牙痒痒:炮弹不要钱吗?明明轰一炮就可以,为什么多轰一次?驻守淮南郡的蛮兵各个饿的皮包骨,又被炮弹惊吓,萧军毫无悬念大胜。萧野驴命令尽量活捉蛮兵,然后麻绳相串,驱赶他们当下个城池的攻城盾。此时的盛乐城。夜风吹动,将疯帝冻醒,他睁开眼,眼神中透露着久违的清明。大殿的窗子没人关,床幔两侧卷着,他身上也没盖绸被,可见无论禁军或内侍,都被谋逆之徒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