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的是,齐开阳透入玄功,少女此刻不分敌我,真元立行反击。
齐开阳多透入一分真元,反击之力就强一分。
若要强行化去阴火,非重创她的丹田不可。
齐开阳无奈撤出真元。
这抹阴火虽是残留,在丹田里久了危害极大,或许还会给神魂留下无法治愈的创痕。
看阴素凝内视醒来,又是露出个甜甜的感激笑意,少年点了点头,眉心依然深锁。
“洛姑娘同受其害?”
“嗯。”齐开阳将状况说了一遍,束手无策,道:“你有方法让她醒来么?”
阴素凝搭了搭洛芸茵脉门,道:“最好不要。她是昏迷之中受白骨阴火之创,神魂正全神贯注地抵御。要是强行让她醒来,多半要惊扰神魂,这事情万一弄不好,可就大了。”
凡人有些精神失常,疯疯癫癫,皆是神魂被惊扰所致。
齐开阳目光一黯,现下无论自己怎么做,洛芸茵神魂都要受创。
她年岁尚幼,前途无量,若因此留下病根,将来可怎生得了。
“十万大山那里一定有很多宗门高人在,赶紧将她送回去。”
“你找死啊!”阴素凝道:“这样将她送回去,你能脱得了嫌疑?剑湖宗不得先将你羁押起来?”
“救人要紧,顾不得了。”
俯身想去抱起少女,却被阴素凝按住,道:“急什么?我有办法!”
“真的?不早说!”
“你坐好,耽误片刻又不打紧。她姓洛,又不姓弱,剑湖五奇,哪有那么差劲?你总得先听人家说清楚。”阴素凝将齐开阳按在先前的大石上,双膝跪地伏在少年身前,若水双瞳深深凝视着他,道:“害你遇险,我很过意不去。”
齐开阳指尖颤了颤,心中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躁动。
掌心里同时传来阴素凝与洛芸茵小腹上的余温与娇柔,这才发觉,方才触摸她们时,女子身上嫩嫩的小腹皮光洁如玉,温软如绵。
他哽了哽喉咙,嘶哑着声音道:“不需如此,我在皇宫学到很多。”
“不一样。”阴素凝摇头,道:“皇宫学到的东西,今后在其他地方你也能学到。每一回遇见你,总是给你添麻烦,总是要你帮我这个,帮我那个,而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齐开阳默然无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相处数月,面对倾城绝色的万凰之王,若说半点不心动,哪里骗得了自己半点。
但自己身世成谜,出山之后是非不断,不想太多牵绊是其一,更不想拖累旁人。
阴素凝与柳霜绫又大有不同。
爱侣身家清白,而阴素凝身上的谜题似乎并不比自家少多少。
未出山之前的齐开阳无所畏惧,现下想来,多有些无知者无畏。
洛城一战,若非恩师留下的纸鹤,危难之时余真君没有及时赶到,齐开阳早已灰飞烟灭。
少年的心思,正经历着成长的烦恼。
从天大地大我最大,成了有些畏首畏尾。
“这些月来,我真的有些喜欢你,但我又怕害了你。”阴素凝水眸流转放着异样的神采光芒,露着微笑,唇角两边的梨涡分外诱人,道:“在幽冥界域里,我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根本不是谁能自制的,对不?你别瞒我,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哪怕一点点?”
“有。就是……”齐开阳苦笑了一下,道:“我们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如果相爱的人,连知根知底都做不到,我还想不通。这话没有怪你的意思,何况,你毕竟是皇后。”
“皇后?嘻嘻,你见过那么多人,几个拿我当皇后了?我迟早不是皇后,你不把我当皇后不就得了。”阴素凝目光越发温柔,道:“不是不告诉你,是眼下就告诉了你,徒增烦恼。还不如就这样,我知你勇敢善良,你知我不会害你的好。”
“话是有道理。”齐开阳被温柔的目光逼得无所适从,无处可逃,不敢再跟她对视。
相处以来,渐知阴素凝有许多苦衷与艰难,暗道自家本领不够。
目光一扫又看见晕睡的洛芸茵,又是焦急,又是羞愧。
“是有道理,对不!或者……”阴素凝像只小狐狸般暧昧笑道:“你也可以把自己当皇帝。皇后伺候皇帝,天公地道。”
齐开阳面上涨得通红,不仅是觉得羞,更是这句话不止一回听到,此刻听见,感觉又分外地不同。
或许是险死还生后心绪激动,或许是经历磨难后急需宣泄的出口,或许是……伏在身前的皇后太过诱人?
“洛姑娘身上的阴火,最惧你的玄功。除了真元之外,还有什么真阳之气最强?”阴素凝吃吃而笑,伸手隔着裤子捉住齐开阳胯间阳物,道:“我帮你吸出来,再喂给洛姑娘,岂不是两全其美?”
齐开阳心中隐隐觉得似有不妥,但咽喉里却像被梗住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正心绪激动之际面对如花佳人,少年的自控力迅速被击溃,反而涌起巨大而不可抑制的冲动。
就连伸出手去原是本能想阻止阴素凝,却一把抚在她的俏脸上。
阴素凝笑颜如花怒绽,纤纤玉指灵巧地松开裤管,一根昂扬怒龙腾地跳在俏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