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西:“不觉得,只是。”
他比她年长,总会一而再再而三思考一些事,例如:
“真愿意和我组建一个家吗?”
“栗梓,你要明白我的答应求婚不是口头,是真的想和你领证。”
徐靳西被催婚严重,栗梓知道,前些时间他有打擦边球说要带回家,她便也打擦边球的拒绝了。
没办法,她还不大能接受自己展进程那么快。
此外还有一个最根本原因:
都见家长了,那日后要是“拜拜”了的话,那岂不是很尴尬。
爱要靠时间积淀,要日常点滴积累,现在的栗梓不畏惧曾经的害怕了。
就算前世真生了不好的事也不怕,因为她想通了事:
前世就前世呗,可现在是“此刻是此刻”。既如此,前朝的“剑”就休想斩本朝的“官”。
徐靳西的气味很令人安心,栗梓埋在他怀里肆无忌惮沾染他气味说:“好,我们结婚。”
现在结婚证办理是真方便,不要户口本,身份证就可。
然而他们到民政局的时候是大门紧闭。
俩人相视里,最先憋不住笑的是栗梓。
“我们现在有点傻傻的,明知道民政局到点会关门,居然还这个时候来。”
徐靳西亦唇角一直上扬,他说:“或许,我们被幸福冲昏头脑了。”
大大方方承认爱会生什么离奇的效果呢?
栗梓没来由地又脸皮子滚烫了。
“徐靳西,你。”她嗫嚅着声音,“不应该吧,你那么机敏的一个人,怎么会。”
听说过病可以靠血液和性传播,这犯傻怎么也会?
捏紧手掌里的小手,徐靳西:“你说的,我是人,所以我无法跳脱幸福会让我头脑混沌。”
他是真的一言不合就抱人,本来栗梓和他有半步之隔,三拉着,俩扯着,又变成紧密相贴。
“栗梓,我们说好了结婚。”
徐靳西在路上十句有八句里确定栗梓是真结婚而不是一时兴起的突然一提。
余下的俩句话则是一直在蓄谋亲亲。
栗梓脸皮子薄也心肠软,在他黏糊人的三磨俩磨下,她脸红到滴血说:“这里还有别人,我们回酒店亲亲好不好?”
论谁最能讨价还价得了便宜还卖乖?
当属徐靳西这个黑心商人。
说什么回酒店,走着走着却把人姑娘拐到了成人用品店。
老狐狸是真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他咬着栗梓耳朵说悄悄话:“今夜,算是我们的新婚夜了,老婆,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养老婆技术哪家强,当找京城徐靳西。
初见的栗梓瘦削得过分,现在几月来,被他养得珠圆玉润满面红光就罢了,体重还从八十几斤飙到接近一百斤。
期间她想悄咪咪的减肥的,然而前脚刚少吃一口饭,后脚就被喂了肉。
也是如此,胸衣要被更换到大一号。
“老婆,明日无事,你陪陪我好不好?”
一撒娇二色诱,三。
栗梓真的招架不住这个比她年长许久的妖精,于是在一波又一波的甜言蜜语里哄到银色的金属面,倒映着一大尾巴狼暴露真面目。
没办法,真不能怪他猴急:徐靳西想碰栗梓好久了,但不能碰。
前段时间她经期在身,不宜房事。
这样就是他总趁栗梓睡的时候去了隔壁浴室洗冷水澡来降温。
现在,他不必忍着。
电梯门合上只是二人的空间时,徐靳西装都不装直接捏着人下巴忘情地接吻。
其模样活脱脱就是:
他一点点的再继续伪装自己是好人的模样都没有了,有且有的是“司马昭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