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会撒娇,女人……反正徐靳西撒娇栗梓就束手无策到他想什么,就满足什么。
原本落在额头上的吻,顺下,她吻了他的眼睛、鼻梁,到最后是覆盖在俩片粉色好看的薄唇上。
软软的贴切触感,徐靳西品尝到了兰花的香甜。凭心而动,他伸了舌头要细细挖掘。
不打招呼的突如其来,栗梓的表情浮现一抹愣,没过一会儿是:
顺应他,毫无间隙地紧紧勾缠。宠溺他,任他索取和沦于靡靡之色。
挡板不知何时又竖起了,也当怀里的人归于安谧的小憩时,是栗梓的唇红润润得尤其明显。
以前,栗梓总觉得这类情情爱爱的事太有失风化,而现在。
整理好刚刚被扒得凌乱的领口后,她盯视起躺在腿上睡颜的人。
看着看着,她趁他不知道的时候蜻蜓点水般吻了他的唇,也深怕惊扰到什么小声说:
“睡吧,到了地点后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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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老总真的很忙,解决了分公司的事后总公司又催促着回去做决定。
栗梓静静地在徐靳西身后看他奔波,看着看着,心中那本来对前程如迷雾的散不开心境生了转变:
好像对未来的自己有一种规划了,但具体的还要再继续观察。
在出去历城的前夜,徐靳西被京城的人叫回。
叫他的是徐家徐老太太,具体什么原因,徐靳西未说,栗梓就不知晓。栗梓一向不爱刨根问底问什么,得知徐靳西要立即返回京城的时候无多大情绪起伏,她就说:
“没事,等我历城玩完俩天我也返回京城了,对了,你历城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可以当快递员帮你捎回来!”
为了让他放心,脸上挂着个云淡风轻表情,可待人转身走了后,神情立马垮下。
没办法,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寂静。
准确来讲,是变成孤家寡人的孤独。
尤其是坐着高铁看别人三俩成群自己则一个人时。
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怕孤独的,现在是怎么回事?
栗梓逼迫自己不许心中产生怪异的感觉,而当看见一家四口的其乐融融,心脏就像被礼炮轰炸似的,痛到无法呼吸。
也让她再想起曾经的噩梦。
学生时代,不管是放学也好或者是家长会,只能看别人一家人和乐融融。
天雷盖地火的灵魂触动,她霎时间知道自己的弊病——
以前的自己不是不怕孤独,是强迫让自己接纳孤独,因为知道身边无人,唯有自己。
只是,久而久之的自我欺瞒还真让自己塑造成这样假象:
孤独,你来吧,我不怕你了,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经历过炽热温暖的人,不会再想回到黑暗。
遮掩多年的虚假揭开,栗梓看眼前的景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苦笑道:“完蛋,真被徐靳西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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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和历城有五百公里的距离,当高铁一路向北的时候,京城的一架飞机由北向南了。
徐家老宅还是庆祝老夫人寿辰一派盛景,但气氛凝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