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她不可置信说:“不对不对,你现在二十七了,那照你的推演,前世你都三十四岁了,不都成老男人我怎还会喜欢上?”
云霆集团是大公司,自然而然,总裁办公室气派十足。
栗梓环顾一圈后,煞有其事地出感慨:“你说,我可以也像你一样,当叱咤风云的栗总吗?”
文上总是说总裁椅子坐着很舒适,心动不如行动,栗梓瞄准目标就实施。
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脚,靠身体的律动驱动椅子的轱辘转动。
悠哉悠哉享受一会后,栗梓蹦跶一个新问题:“这一世我不叫文末了,那么,你是怎么找到我和确认我的?”
当真的铁真,她只是个无心之说,徐靳西却。
“我以为这一世的重生你会和以前一样,还叫文末,还是原先年纪的女孩。”
“待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曾经的家没有你的出现。”
“我翻遍了你的家乡,那里,没有一个女孩叫文末。”
徐靳西的嗓音越来越低沉,到最后像是一坛苦艾炮制的涩酒。
“我找不到你了,末末。”
眼神透露无限哀伤,他说道。
“能再次重生于我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喜讯,只是我忍不住贪心,我就想。”
想在一切都未生之前,按照你曾经说的愿望,找到你,带走你。
好好呵护你。
未重生的最原先最根本的一世里,文末执意要走要逃离下徐靳西囚禁了她——
澜庭别院本就闲杂人等无可进入,他颁布命令后,警戒度高到一只雀儿也飞不来。
文末有抗衡过,她甚至躲在运垃圾的车悄悄逃,甚至是。
已经逃出囚笼,就连京城也逃出去,还抵达他无法一手遮天的最南边城市。
眼看要登上出国的飞机彻底逃离,航班突然延迟。
机场的工作人员带路,于VIp休息室再逢见徐靳西。
一张本要飞往南半球的落后小国家机票,变成了重返京城。
当时文末不知道自己如何像个罪犯似的押解回去,就知道等再有自己的意识时候,怀孕了。
也白纸黑字红章的结婚了。
怎么逃,都逃不了,歇斯底里奋起抗争你死我活的两败俱伤也逃不了,文末转换了方式。
她不走针尖对麦芒的方式了,改走和平共处。
一方柔软,另一方,也随之柔软了。
那段时间,他们的相处在外人眼里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
大概是方式选得好,彼此不再宛如疯子般对话,谈话的内容就温馨许多,譬如:
“徐靳西,如果我肚子里的是女孩,你会把她当继承人培养吗?”
上千年的文化积淀于此,就算再怎么家境殷实,潜意识里还是会有重男轻女偏向。
他给的答复是“是”。
闲暇时的聊天纯属瞎聊,聊着聊着,聊起了人名。
那时文末只想到了小名字:“小茉莉”。
想这个名字的理由非常简单,单纯喜欢茉莉花。
大名,则是徐靳西想到的,他想的名字是“徐希文”。
起这个名字的理由很简单,纯粹字面意思:徐靳西喜欢文末。
因为爱她,所以曾经抱着不婚主义的人步入婚姻殿堂。
也是因为爱,徐靳西为能留住她,拿捏人性弱点使用了最卑劣手段,即:靠孩子束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