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早死了。
“实话告诉你吧,二哥年少在国外有个白月光,她的名字叫文末,而你,不过是因为皮囊和她有几分相似才得到垂青,仅此而已!”
本处在上风的人,听到“文末”二字,再联想到那夜的“momo”,表情顿时凝固。
然而那只维持了三秒的时间。
“你说我就要信了?”她从容神色反驳了他的话。
“既然你说靳西在国外有白月光,那这几个月她怎不回国?”
“是出不起机票钱吗?”
“出不起,活该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都成年人了,还物资不缺,既如此还能被现实的距离打败,那证明感情很一般。
“你,急了。”徐炳南抓住栗梓的后面几句话是语越来越快,“你般配不上我二哥,他对你只是玩玩,你别做那山鸡飞入凤凰窝的梦!”
···
栗梓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给徐靳西了消息,他算了时间,估摸着人要到楼下时便起身接人。
哪料刚到一楼就现自己苦心积虑隐藏的事实被揭穿——
前世的栗梓不是这个名字,是叫文末。
她不喜欢这个名字,她觉得为她起这个名字的人,是把她当渺小的毫无存在感来看。
否则“mo”字那么多,为何偏偏是末尾的末。
而她,不单单只讨厌前世的名字。
她讨厌的是前世的所有,而那人名,是最微不足道一处。
在心情变得不知所以的时候,徐靳西一步一步趋向了栗梓。
很自然而然的情侣间挽手,他对徐炳南说:“你们遇见了,那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栗梓,未来,她会是你的二嫂。”
前世的事留以后再谈,现在是要把握当下。
手摸着再摸着,徐靳西堂而皇之地在徐炳南面前由牵手变成十指相扣。
这一动作,无言里又在坚定一件事,即:
栗梓是他的女人。
唯一女人。
眼前画面落入心中,徐炳南万分大骇。
“她不是末末,你该知道的!人死不能复生!”他神情不可思议。
徐靳西看了一眼栗梓,看完栗梓后,他轻飘飘话语说:“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
话锋一转,他又说:“但你今日应该不是为了探究人死究竟能否复生来。”
他知道他今日来的意图,便很好“打蛇打七寸拿捏”。
徐靳西平淡着神色再说一遍:“栗梓是我女人,我是你二哥,对她,你要叫嫂子,懂了吗?”
有些时候,把话太直白说很触目惊心。
可有些时候,话直白说是彰显了一种无可置疑——
徐靳西不允许有任何人质疑栗梓。
今日有事相求,必须要低头,否则连协商的机会都没有。
眼皮子跳三跳,徐炳南看了一眼栗梓,又看了一眼自己不得低下头的人,最后他敛去所有的混不吝气息说:“二嫂。”
本没感情的人,待视野再落在自己紧紧抓住的人身上时,眸间又再蕴含万般感情。
徐靳西总在栗梓面前会不由自主柔声细语:“宝宝,满意吗?”
他的信号,她都会给予回应。
栗梓捏了捏徐靳西的掌肉,稍后是抬脚往前跨一步。
“七弟弟真乖,但是呢,现在我要和你二哥谈恋爱,那么,你会让出我俩的二人空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