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梓知道自己在骄矜,但她还是这么做。
没办法,她忍不住不在徐靳西面前故意使着坏。
刚刚人还失落到垂头丧气耷拉脑袋,现在那眼神里是止不住的盘算,徐靳西捏了捏栗梓柔软的小圆脸脸颊,颇为无奈说:“你啊!”
唇角上扬里,他嗓音极度勾引着人:“你哪是小祖宗,分明是掉进了钱眼的小财迷。”
“还好,我有钱。”徐靳西揉了揉他口口声声说是小祖宗人的头,还尤其大逆不道啄吻了她额头,“栗梓,有兴趣当我的太太吗?共享我的所有财产,包括我的人和余生。”
手指相扣再相扣,鼻尖靠近再靠近,就在他们要趁着黑夜里接吻时,经常性失灵的楼梯道里感应灯,今日不知怎么,像“敏感肌”一样瞬时感知亮起。
这样,就是他们谁都不能将神情隐匿于昏暗不可见里。
也谁都感知到了彼此眼眸里的情愫。
以前,总按捺不住靠近的人是徐靳西,这次,是栗梓。
她,主动亲吻他。
那份感情里不是时机到了的暧昧触碰,是心之所向。
曾经属于她的租房地,现在是沦落为姓傅的户主地盘。
而她的行李被打包好搁置门口。
姓傅的年轻男户主说行李今晚必须搬走,否则扔在楼梯道谁拿了就谁拿了。
总之一概不管。
在徐靳西没有抵达身边的时候,栗梓彷徨无措。
一是她还没找到落脚地。
二是短时间里在毫无准备下,无法搬走那么多东西。
当徐靳西出现在视野里时,栗梓的心安定了。
因为知道救星来临。
这次的接吻比以往更炽热,更勾缠着人心,而这似乎是因栗梓内心对徐靳西没了防备。
有且有的,是依赖和信任了。
“宝宝,你满二十周岁,我们结婚好不好?”
楼梯道除了楼梯就是墙,没有一处可探查到室外的窗。
“靳西,我很难娶的,我要求特别特别高。”
“说说。”
“我要鸽子蛋大的钻戒,要琳琅满目的宝石,要金光闪闪的黄金,要招摇又撞摆的全城轰动婚礼,就像那霸总小说,要特别特别炫酷,非常非常别出心裁,要······”
不知聊到了什么,他们扯到孩子。
“小孩太烦了,动不动就哭,遭了点风就生病,太难照顾,我觉得一点也不好。”
栗梓对孩子真的没多大喜欢,否则就不会把三只流浪猫崽子救济好后又重新物色新主人转让。
徐靳西下巴摩挲着怀里人的顶,声音轻轻:“你愿意要孩子,我们就要,不愿意,丁克也未尝不好。”
大掌紧握着纤细腰肢,他眸色化成夜里的一抹萤火虫亮说:“宝宝,你现在才二十岁,太小了。”
“而我,私心论,我只想有你这么一个宝宝。”
“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来剥夺我在你心目中的重视,以及爱。”
懒得抬起胳膊,但可顺势捏某人腰上的软肉。
柳叶眼挑起,栗梓嗔怪一声:“你怎么还和小孩子争风吃醋呢?”
···
好多天不见,一时坐下来安静感受时间,他们轻轻诉说。
而说的内容,大都是无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