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可还坐在房子里的椅子上,在亚当斯和她说让她等之后,她再掏出手机,就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信号。
不能上网,不能联系外界。
她听从了亚当斯的话,在等,但这种等待显然无比的难熬。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感觉无比的漫长。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夏可可顺着脚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下一秒,房门被人猛地推开,木质的门框都随之震动了一下。
亚当斯冲了进来,他三两步走到夏可可面前,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真的不能占卜生老病死吗?”
他夏可可被他这副样子惊得怔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按着行业惯例来说,不可以。窥探生死是大忌,要么占卜出来的结果根本不准,要么问出问题的那一位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有一个行业中的最好解释这一句话的假设。
一个人如果占卜出了彩票的头奖,那么他去买了这张彩票,又成功的兑换到了奖金,那么在兑换到这个奖金的时候要么他会出事,要么他的家人会出事。
总会有一个出事的人。
她以为这个解释足够让他放弃了,可亚当斯听完,眼神却亮了一下。
他得出了一个让夏可可匪夷所思的结论:“那就是能占。”
夏可可一瞬间没能跟上他的思路,她几乎可以算的上是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还没等她反驳,亚当斯的话题已经转到了另外一边:“出事了。”
这三个字夏可可已经不想听了,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眼,对着亚当斯有些无奈的问道,“怎么了?”
亚当斯言简意赅:“那几个学生,有两个人带着他们教授的身体走了。他们想回镇上。”
夏可可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村子里的人不会同意少一个祭品的……”
她的话音落下,空气安静了一两秒。
她猛地抬起头,直视着亚当斯的眼睛:“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会出事?”
亚当斯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沉重而缓慢的点了点头,而后,在夏可可的心脏蹦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又摇了摇头。
他说:“出事是肯定会出事,但是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们同样作为祭品又回来了,另一个是他们正儿八经的出事了。”
前者和后者的区别就是前者可能能活,但后者肯定会死。
夏可可觉得自己刚刚才消停的脑仁又开始疼了起来。
她将口袋中的塔罗牌拿了出来,默不作声的开始洗牌切牌,等一切做完,她让亚当斯坐在了自己的对面,“选牌。”夏可可说。
亚当斯看着她没说话,夏可可又催了一句,“快点选,想着你的问题来选,别选多了。”
摸出了三张牌,亚当斯看着夏可可翻过了牌,问她,“什么意思。”
夏可可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祭品凑齐了之后我们要怎么做?”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