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了妻子如此确定的话后,孟文煊的心倒是放下来不少,只要不是那些玄之又玄的事就好,毕竟,那些事他们真的束手无策。
孟文煊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也盖该拜个师父学学这些?
可是,世上这方面最厉害的师父已经是闺女的师父了,自己总不能跟闺女当同门师兄姐弟,自己还是那个师弟,想象自己叫闺女师姐的场景。
孟文煊打了个哆嗦,算了,他接受不了。
“怎么了?”感知到他打了个哆嗦的林韵棠问道。
虽然是夜里了,但是这天也不冷啊,晚上睡觉被子都盖不住。
“没事。”孟文煊可不好意思跟妻子说他刚才想的事儿。
就在子时要过去时,落凡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瞬间就被夫妻两人现了,两人激动的从另一头不顾及形象的爬了过来。
“落凡。”孟文煊喊道。
“凡凡。”林韵棠喊道。
大半年的时间了,林韵棠很喜欢落凡,亲昵的喊他凡凡,虽然一开始落凡明显的抵抗这个称呼,但是林韵棠可不管他西汉不喜欢,她喜欢就行。
像落凡这样五岁就冷成这样的孩子来说,能因为某事让他有些其他情绪,林韵棠觉得挺好的。
因此很享受每次自己这样喊他,看到他立即生动的小表情。
落凡睁开了眼睛,眼睛一瞬间的迷茫随即犀利的看向声音来源,就跟孟文煊和林韵棠担忧和带着惊喜的眼神对上了。
落凡一愣,随即眼神恢复如常,但是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和之前那一瞬间本能的犀利气息夫妻两人都感知到了。
但是夫妻两人谁都没有问,连眼神儿都没变一下。
“凡凡,哪里难受不?”林韵棠轻声的问道。
落凡摇摇头,想要起来,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手指被握着,立即扭头看去,就看到睡着的皎月小胖手正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指,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样。
落凡的眼神顿时柔和下来,月芽担心他了。
“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孟文煊又问了一遍。
落凡道,“没有,你们不用担心,每年我都会有一次这样。”
夫妻两人闻言对视一眼,每年都会有一次这样?这是什么习惯?难道这孩子有什么隐秘的疾病,是他们的医术看不出来的?
“我师父也知道?”孟文煊问道。
“知道。”落凡声音很冷静,丝毫情绪都没有。
“什么原因知道吗?”孟文煊虽然觉得自己有些越矩了,但是,落凡现在在他这里,有什么事他也不好跟师父交代。
这次是在书院里昏迷了,要是在外面没有人的地方昏迷了,或者在山里昏迷了,后果不堪设想。
落凡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孟文煊深吸一口气,“不说也可以,有没有办法避免你总要让我们知道吧,这样我们很担心。”
林韵棠也期待的看着他,但凡有办法再难他们都要想办法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