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昨晚就想到阳台这条路了,还悄悄提前把弟弟房间的阳台门锁打开了,还是不由得担忧,“今晚风那么大——”
吻堵住了她。
心疼他就用身体来安慰,二人相拥着关上门。
从浴室再回到房间时,有人已经被舔得已经很熟软了,性致正高涨,轻轻扔到床上,屁股会自己翘起来,腰线软下去,娇声娇气地要求后入。
从他的角度来看,桃子形状的屁股,其中小穴一收一缩,后面是水滴状下坠的乳房一晃一晃,乳尖还摩擦着床单,一切都是无声地勾引。
陆嘉图笑,明明姐姐也很大胆。被口交着还能和妈妈镇定对话,父母就在楼下,她也能在自己房间里大张双腿迎接男人的秘密到访。
他们大胆得天生一对。
在穴口抹了一把,抹掉多余的潮液,在自己的性器上擦了擦,不着急,龟头在入口处滑蹭几下。结果身下人刚高潮完的敏感程度还没恢复,嗯嗯哇哇叫着要向上逃,他不让,扣住腰拉回来,阴茎滑进阴道里像钥匙插进锁眼一样吻合。
二人心里都有一声契合的齿轮咔哒声响起。
“呃……”
“嗯……”
三角背入式体位,床垫比以往更下塌,女人发出不安难耐的声音,男人发出痛快畅意的喉音。
显而易见的叫床声,一听便知道这有一场情爱正在发生。
还是顾虑着动静太大,性器进出间以幅度代偿速度,整个全入全出,缓缓一下一下。
王淮恩像个岩浆里的冰块,热泪和热汗不知觉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最后快射的时候,他们还是控制不住让“啪啪啪”的交合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所幸时间不长,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就被听见了吧?
合不拢的小穴里盛满新鲜的精液,王淮恩还维持着挨操的卧趴姿势,腿软又不敢躺下来,怕弄到床单上不好解释,嘟嘟囔囔地叫他赶快清理。
冰凉的湿纸巾接了上来,动作轻柔地擦拭和蘸取。
合上被子二人躺好,她抱紧他,“是不是一个人睡很孤单。”
他头枕温柔乡,安心被抱,“是哦。”
“明早回去要记得把门关好,跳阳台的时候小心一点。”
“好哦。”
“不要弄醒我。”
“嗯。”
想了想,没有什么需要再叮嘱的,于是思维开始睡前发散,说话也变得慢又悠长,好像梦话:“你好像不怕被大人看见。”
对方回:“姐姐好像很怕被大人看见呢。”
“是哦,真被看见了,我应该会疯掉。”
一秒,两秒,三秒……呼吸交换不知几次,才有回复——
“再有一次的话,我会站在姐姐面前的。”
没再有对话,有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