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从椅子上下来,有些同手同脚的去洗手间洗手。
青泽托着腮帮子看她同手同脚,笑意深深。
切,还以为有多勇呢。
毛利兰很快调整了情绪回来,在旁边坐下,她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衣服?”
“昨晚。”
“昨晚送我回家之后?你干嘛不在我们给库拉索买衣服的时候买?那时候也去了商场……”
“我最近都住这边,想起这边没准备你的衣服,会不太方便,就买了。”
毛利兰指向胸口的胸针,“那这个呢?”
“买衣服送的,喜欢你可以带回去。”
毛利兰真是信了他的邪。
送个礼物还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一般吧,不怎么喜欢。”她故意道。
青泽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抬起头来。
“那你喜欢什么?”
“既然不是礼物,那你这么在意干什么?”毛利兰反问。
青泽:“……”
“我没事送你礼物干什么?”
“这谁知道呢。”毛利兰笑的意味深长。
她拿起筷子,笑道:“胸针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
青泽嘴角漾起笑意,轻轻嗯了一声。
“麻婆豆腐怎么样?”
“不咸也不淡,味道正正好!”毛利兰双眼眯成了两个月牙。
“那就行。”
吃完饭,青泽在自己的大衣帽间里翻出一件黑色大风衣,又拿出一顶银色长假。
看他开始换衣服,毛利兰忍不住开口:
“又要伪装成琴酒?”
琴酒知道你老是这么冒充他吗?
“当然。要给福田那老东西灌吐真剂,要审问他,肯定要露脸。与其蒙面让他事后猜到我身上,当然是将黑锅甩出去。”
毛利兰还抱有幻想,期望着能用法律手段惩戒福田信。
那就让她保持幻想好了,希望她这份幻想能保持的久一点。
“那我呢?我需要易容吗?”
毛利兰突然觉得自己这样也很不安全。
“你会吗?”青泽反问。
“呃,还不会。”毛利兰诚实摇头。
她这才学了几天啊?怎么可能就会了?
“等我弄完给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