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的屋子,她掏出钥匙开门。
屋子里一片安静,她走到二楼,看着卧室门开着,走了过去。
青泽刚洗完澡,擦着头打开浴室门,迎面就对上了将脑袋探进卧室里来的毛利兰。
他顿了一下,默默退回浴室里,将门关上。
毛利兰的脸瞬间充血,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她以此生最快的度从二楼跑了下去,将脑袋埋进了沙里,然后拿过抱枕,将脑袋挡住。
救命救命!
尴尬死了!
她在心中流泪。
怎么就那么刚好撞见他从浴室出来?
居然还什么都没穿……
就算这具身体她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但,但、但……
啊——
她感觉脸更烫了。
青泽也没想到毛利兰这个时候冒出来,他也没注意听脚步声,结果就这么撞了个正着。
平时倒不觉得有什么,他在自己家,又没其他人,洗完澡出来穿个衣服,多正常的事?
但今天,莫名有点尴尬。
等了一会,确定人已经跑掉了,他这才从浴室出来。
随便穿了套衣服,他走下楼,就看到了将脑袋埋进沙里装死的人。
那恶趣味立马就上来了。
“哟,这里怎么有只鸵鸟?”
毛利兰不应声。
她今天就是鸵鸟。
青泽将她挡住脑袋的枕头拿起来,语气愈戏谑,“你脖子怎么红了?”
毛利兰连忙伸手盖住露出来的脖子。
“耳朵也好红啊。”
毛利兰又伸手盖耳朵。
“这是不是就叫顾头不顾腚?”
毛利兰双手抱住自己脑袋,摆烂了。
旁边的沙凹陷了下去,青泽坐着,翘起二郎腿,笑得愈戏谑。
“我的身体不好看吗?你要将脑袋这么埋起来?”
毛利兰装死,不答。
“浴室里那么大个全身镜,你应该看过很多次了吧,还没练出抵抗力呢?”
装死,继续装死。
太尴尬了!
今天说什么都别想让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