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颔,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每到一地,可以找当地糜家或者甄家的商行合作,负责场地什么的。赚来的钱,七成纳入太后的府库,充作军资抚恤,剩下的三成,便分给负责此事的弟兄们和合作的商家,也算辛苦钱。”
糜家加上甄家的商铺几乎开遍了整个大汉十三州,而且他们的家主都是自己的舅子。
说白了都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让谁赚钱不是赚?
对于军姿和抚恤这一块,刘海是毫不吝啬。
把钱用来强化自己的实力,总比赔给别人强。
真理永远只会在拳头硬的那一方。
这可是历史上血淋淋的教训。
颜良离去后,刘海便急匆匆回到了后院。
刚才跟几女一起在玩一款刘海自己明的木牌游戏,大汉杀。
他刚打出一张【釜底抽薪】被刘慕的【固若金汤】抵消掉,正要乘胜追击,使用【探囊取物】去抓公孙宝月,颜良就来禀报囚车之事。
此刻牌局未完,胜负未分,几位女郎想必还等在院中。
想到公孙宝月捏着牌不肯松手的模样,刘海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
待会儿一定要看看,那张牌到底是什么。
这游戏也是他闲来无聊,结合了些许记忆中的碎片捣鼓出来的,没想到颇受女眷欢迎,成了内宅消遣的新宠。
后院之中,凉亭内。
刘慕、公孙宝月、何花、张宁四女围坐在石桌旁,桌上散落着大汉杀的木牌。
刘海被颜良叫走已有一会儿,原本激烈的战局暂时停滞,气氛却并未冷却。
刘慕捏着手中剩余的牌,眼珠灵巧一转,瞥了一眼刘海空着的座位,嘴角一勾。
她伸出纤指,点了点刘海面前那叠纹丝未动的木牌,对另外三女提议道:“夫君这一去,不知何时才回。这牌局暂停,未免扫兴。不如……我们替他托管一下?”
公孙宝月正为自己手中捏着的关键牌能否保住而紧张,闻言一愣:“托管?如何托管?”
刘慕笑得像只小狐狸:“简单!我们帮夫君看看手气,把他这手用不上的废牌都弃了,只留些强力的装备牌。等他回来,直接接手一副精兵强将,岂不美哉?”
何花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张了张嘴,却见刘慕冲她眨了眨眼,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张宁则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淡然模样,反正输赢无所谓,赢了找刘海要奖励,输了让刘海惩罚,反正结果如何她都不亏。
公孙宝月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似乎……
对自己有利?
毕竟刚才刘海的目标可是她手中的牌!
她立刻点头附和:“我看行!”
见无人明确反对,刘慕立刻行动起来。
她伸手将刘海面前的牌拿起,装模作样地查看一番,口中还念念有词:“嗯……这张【探囊取物】,时机已过,弃了!这张【无中生有】,不好不好,弃了!这张【万箭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妥不妥,也弃了!”
她手脚麻利,片刻功夫,竟真将刘海手牌中大部分锦囊牌弃了个干净,然后专门替他选了4张牌,整整齐齐码在刘海座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