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有很大的成算是云彼丘和角丽谯合力做下的了,这么说来,我算是受了无妄之灾了?”
李相夷听着阿娩的描述,气的牙痒痒,重重的捶打着床板。
毒是角丽谯拿走的,下药的是云彼丘,他们之间肯定有联系!
这角丽谯可真是个疯子,勾引不到老笛,竟然想到给他下毒来讨好老笛,他的命不是命吗?
“等我见到老笛,我肯定和他要补偿,一天天的,只顾得下战帖,连盟内的人都管不好!”李相夷气哼哼的说着,乔婉娩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不也是,不然你这毒是从哪儿来的?”冷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经过这儿听到声音的笛飞声果断推门而进,开口回击道。
李相夷被他这话噎到,抬着手指了他半天,只见一脸颓败的把胳膊摔回床上。
笛飞声则一脸胜利模样的瞥了他一眼,大马金刀的坐在板凳上,自顾自的喝着茶。
乔婉娩瞧着两人,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倒了一杯白水递给李相夷,转移了话题:“喝点水吧。你既然醒了,可要见见如京他们?”
李相夷接过茶杯,笑眯眯地抿着,朝笛飞声投去一抹得意的目光,随即摇了摇头:“阿娩,你安排的很好。
而且,如京本身就很厉害,若不是他进门晚,佛彼白石也当不了护法。
留守四顾门的,除了一些功夫差的,就只剩单孤刀的人,还有客卿肖紫衿与佛彼白石了。
这些人若都叛变,如京也是能处理好的。”
他说着,眉眼间染上戾气,他不知道除了单孤刀和云彼丘,门内还有谁是叛徒。
但他带出来的九十精锐以及三虎还有江南五子,都是他忠心的属下,其他的人,无非是些乌合之众。
“好,那便让如京处理吧,你也该歇一歇了,这些年你总是很忙。”乔婉娩轻声应下,温声说着,眼底划过一丝哀痛,但很快隐了下去。
李相夷一直注视着她,自然没有错过她的神色,他眨了眨眼,笑眯眯地握上她的手:“对啊,这些年已经够忙的了,现在如京可以独当一面,我也好休息一下,好好陪陪阿娩。”
乔婉娩听着耳边回荡的话,不由抬眼嗔怪,但脸上的笑容却愈浓郁了。
不远处坐着的笛飞声看着对视的两人,暗暗磨了磨牙,起身离开。
李相夷瞧着他透着气的背影,不由朗声大笑,这个老笛,想笑话自己,却没捞的好,活该被酸到牙倒。
“阿娩,往后他再缠着我打架,咱们就说话不理他。”李相夷笑罢,朝着乔婉娩挤眉弄眼的暗示着。
乔婉娩瞬间明了,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无奈应下:“你呀,不知羞,笛盟主那是非礼勿视,是懂礼。”
“反正能治他就好,我可是要好好陪阿娩的,才不想一天天的只打架。”李相夷笑眯眯的扯着阿娩的衣袖,冲她露出笑意。
乔婉娩抬手敲了敲他的额头,笑着又点了点头,见状,李相夷的笑容更浓郁了。
“阿娩,你还没说你为何要去云隐山做客,也没说你和师父师娘为何得知单孤刀诈死呢。”
两人笑罢,李相夷轻咳了几声,朝着床边的人询问道。
乔婉娩抬眼看着他,轻轻附上他的手,低声开口:“相夷,此事太大,你如今刚压制住毒,我怕…”
“没事,你瞧,我好好的呢。无论是什么样的事,都可以撑住。”李相夷笑呵呵的拍了拍胸脯,满脸期待地望着她。
乔婉娩默了半晌,从荷包里拿出一块无暇白玉递了过去:“那你先戴上这个吧,这是我的平安暖玉,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我想先求个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