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素锦故作惊讶的左看看右看看,“还有人吗?我怎么没看见啊。”
阮允棠懒得理她,只看向江屿白,“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江屿白眼神沉得吓人,语气也不好。
阮允棠知道他可能又误会了,好脾气解释:
“我和王婶半路遇见了江少桓同志,恰好同路便一起寻云杉木,路上我迷路被野猪攻击,恰好江同志救了我受了伤,我刚刚是在帮他处理伤口。”
“啊,这么巧的吗?”乔素锦耐人寻味的插话。
阮允棠说话时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态。
此刻见她没有对江少桓这个名字有任何波动,便明白乔素锦对江少桓的身份并不意外。
“就是这么巧,不信可以问王婶。”阮允棠说这话时看的是江屿白。
江屿白目光此刻落在江少桓身上。
对方也在看他。
神情正常,温和明朗的目光似带有愧疚。
“是这样的,江团长可不要误会阮同志了,她也是好心才在我让她先离开而没离开,反过来还救了我,又替我找草药处理伤口。”
他看似解释的话又无意吐露出了不少信息。
乔素锦目光投过去,过去几年的相处,让她一眼便看出江少桓的用意。
只不过,他……这是看上阮允棠了吗?
不,不可能。
乔素锦眼底闪过讥诮,同情的看了眼阮允棠。
这人不过是另一个用来刺激打压江屿白的工具罢了。
不过……正合她意啊,正好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退婚呢。
乔素锦眼珠一转,感叹道:
“没想到你们短短一会儿居然经历了这么多刻骨铭心的生死环节,互相也没抛弃对方,真是浪——”
一个“漫”字,在故意同情的瞥了眼江屿白后,尴尬的讪讪闭了嘴。
阮允棠一眼看穿她的目的,冷笑道:
“乔素锦同志,我和部队同志友好互助、一起干掉野猪存活下来的生死攸关事儿,怎么在你口中说成了什么浪漫事儿?你要是觉得浪漫要不你也来经历一遭再回去?”
乔素锦一噎,咬牙道:“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阮同志何必这么应激?”
“应激?”阮允棠冷笑一声,“我维护自己名声就变成应激了?那我还说你张嘴就瞎诽谤呢!”
“你——”乔素锦脸色铁青,不由委屈的看向边上的江屿白。
“我妻子说的没错,如果现在这些话传出去,我会好好问问陈院长,你们此次来是救险的还是来说闲话的。”
江屿白冷睨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乔素锦脸色白了白,手指不自觉攥紧。
明明是她未婚夫,此刻却如此维护其他女人,她不甘心!
而在她脸色青白交加,眼含怨恨和嫉妒的时候,另一道视线也落在她身上。
将她上下随意打量一眼后,江少桓眼里闪过厌恶,淡淡收回眼神。
老爷子真是瞎了眼了。
这时,江屿白走过来,单手搂住阮允棠,垂眼看向地上的人,
“江少桓同志,感谢你救了我妻子,稍后我会亲自登门感谢。”
说完,他偏头朝乔素锦道:“劳烦乔医生替江同志处理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