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时间极少来见江屿白。
也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这段时间他正在忙着追媳妇儿。
可惜乔医生对他一直爱搭不理,唯有几次无意提及江屿白时,她才会回两句话。
次数多了,沈烈阳也不是傻蛋,很快反应过来乔医生对自家团长有点特别的注意。
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上了自己崇拜的人,试问谁能受得了?
江屿白注意到他不自然的神色,抬手轻拍他肩,沉声道:
“不用尴尬,机会到了手上就抓住。”
沈烈阳一瞬心底酸酸的,更不是滋味了。
团长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在安慰他,他对得起团长吗?
他当即打起精神,抬手行了严肃的军礼,
“是,我一定会努力训练!”
江屿白点点头,错身而过。
在当天晚上,阮允棠听江屿白让她以后不必接触陈政委家属。
她便知道了那些东西就是乔翠故意送来,挑拨陈刚和他们之间关系的。
阮允棠看着江屿白递来的钱票,忙不迭拒绝,
“你别给我了,家里生活费都够。”
江屿白瞧着她满脸抗拒,心底沉了沉,补充道:
“副政委给的补偿。”
闻言,阮允棠这才接了钱票,不过她只拿了一半。
“其余一半你留着,买买你想要的或者想吃的。”她笑着道。
江屿白愣了愣神,心底那股不舒服瞬间荡然无存,唇角弯起,“好。”
阮允棠又逗了会儿狗便回了卧室。
这几天她在调香室都在调江丽的香,而周观砚要的都被她留在空间里调制。
毕竟空间里有更高配的东西,更方便她轻易的添加些别的东西。
上次她故意没把话说满,就是为此做铺垫。
一周后,她带着新调制好的香水去了周观砚办公室。
周观砚望着桌上两瓶香水,打开瓶盖,闻了闻,眼眸微动。
阮允棠见他眉眼舒展,便知他满意,笑着道:
“周同志检验过了,那我的香水和剩余的酬劳……”
周观砚笑着打断,“阮同志未免有些心急了。”
阮允棠脸上笑容消失。
片刻后,周观砚在手腕喷了点香水,慢条斯理道:
“阮同志稍安勿躁,我总要把控一下香水的品质吧。”
说着,他又不紧不慢从抽屉拿出试纸等……一些列检验香水的玩意。
阮允棠不由暗自竖起大拇指。
不愧心眼比莲藕多。
这检验的专业程度可比刘大师全多了。
一系列检查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阮允棠坐在办公室沙上,无聊的拿着报纸看,时不时瞟一眼桌上的小点心和茶水,嘴里咽口水,却忍着没碰。
周观砚把她谨慎的模样尽收眼底,眼底划过一抹趣味,又瞟了手里的香水,唇角牵起,
“阮同志,我检验好了。”
阮允棠恍若解放了一般,弹跳起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