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了银镯的来历,但如何安全地让乐乐恢复理智,成了摆在他们面前的一道难题。
“必须尽快找到解除‘封灵镯’的方法。”
宁沅沅率先打破沉默,小脸上满是认真:“我们不能让乐乐一直这样下去。”
“胡七奶奶留下的书册和法器是关键。”老花看向银四。
“我们需要更多详细的信息,特别是关于‘封灵镯’的记载。”
银四点点头:“我明白。但那些是胡家的传家宝,之前能让我们看已经是破例了。想要更深入地研究,恐怕需要总部出面,以更正式的方式与胡氏宗族沟通,或许还需要提供一些保障或交换条件。”
事不宜迟,银四再次通过加密频道联系了李宏图,详细汇报了“封灵镯”的来历、作用以及潜在风险。
“……情况就是这样,李叔。”银四总结道。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乐乐那孩子的部分灵智是被保护性封印。但留下封印的人已去世,解除方法成谜。我们需要胡七奶奶留下的详细笔记,才有可能找到安全解除的方法。”
通讯器那头的李宏图沉吟片刻,回复道:“我明白了。这件事涉及民间法脉传承和未成年人的安危,性质特殊。我会立刻以部门的正式名义与当地相关部门沟通,再由他们出面与胡氏宗族协商,争取让你们能够有限度地在胡家人监督下查阅那些古籍。总部也会提供一些政策上的保证,比如确保资料不被损坏、复制,研究结果与胡家共享等。你们等我消息。”
“太好了,谢谢李叔!”银四松了口气。
在等待总部协调结果的期间,几人也没闲着。
宁沅沅和毛皮皮翻了许多空间里的古籍试图从中找出与“封灵镯”禁制相似的法器。
老花则和离禾讨论起那些法器上的符文。
“有些符文看起来很古老,像是融合了道教和萨满教的元素,但又自成一体。”
老花拿着个本子画着:“你看这个反复出现的云纹和水波纹,可能有特殊的含义。”
离禾点头表示同意:“还有这个锁形图案,很可能直接对应‘封印’的核心功能。如果能理解这些符文的组合规律,或许能反推出解除的逆向过程。”
老花根据自己的经验继续分析道:“这种保护性封印,目的不是伤害,所以解除的时候不能强行解除。我们需要找到关键点。”
另一边,京市总部,李宏图调阅了部门档案库中所有关于民间法脉的信息,尤其是东北地区巫傩、萨满、出马仙等相关记载,试图找到与“封灵镯”类似的术法记录进行比对。
一天后,李宏图传来好消息。
经过多方协调和保证,胡氏宗族同意了让银四等人再次查阅胡七奶奶的遗物,并且允许他们在一位族老的监督下,拍摄部分书册中可能与“封灵镯”相关的页面用于研究,但原件绝不能带离胡家。
几人立刻再次前往胡家屯。
这次,在那位胡姓族老的监督下,他们得以更仔细地翻阅那些泛黄的线装书。
翻阅这些资料的过程并不容易。
书册是用毛笔书写的,夹杂着大量方言术语、代号般的符号和简略的图画,很多内容晦涩难懂。
“找到了!”宁沅沅低声叫道,她指着一页画着类似镯子图案、旁边标注着密密麻麻小字的页面。
几人立刻围拢过去,仔细辨认。
页面确实记载了“封灵镯”的制作与施用,强调需以善念为引,护佑稚子。
关于解除,则提到了“待劫数尽,或以同源之炁,辅以清心之咒,徐徐导之,则封自解,灵光复归。”
“同源之炁?清心之咒?”银四皱眉。
“这‘同源之炁’指的是什么?胡七奶奶的传承功力?还是家族血脉之力?‘清心之咒’又具体是什么?”
书页后面已经没有更详细的记载了。
“看来关键就在于这‘同源之炁’和‘清心之咒’。”
离禾沉吟道:“咒语或许还能从其他记载中寻找,但这‘同源之炁’……”
监督他们的胡族老叹了口气道:“仙芝姑奶奶的本事,没听说有哪个后人完全继承下来。她老人家走得也突然,很多口诀咒语,怕是都失传了。”
线索似乎又断了。
但宁沅沅却若有所思:“同源之炁……不一定非得是人的功力吧?”
她看向胡族老:“胡爷爷,胡七奶奶生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看重的地方?比如经常去修炼的地方之类的。”
胡族老努力回想,忽然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后面那座山没有?那后山有个地方,叫‘月亮潭’,潭水特别清亮,据说仙芝姑奶奶年轻时常去那边打坐。后来年纪大了去的少了,但偶尔还会去走走。”
月亮潭!
这个名字让宁沅沅心中一动,几人立马请求胡族老带他们去月亮潭看看。
月亮潭位于胡家屯后山深处,是一口不大的天然泉潭,水质清澈见底,周围环境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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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这里,宁沅沅就感受到了一种微弱但温和而纯净的能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