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郁林心里有些恼火了,觉得秦鸣鹤太过难搞。
他眼露审视地盯着秦鸣鹤,批判道:“女人耍小性子是可爱,可如果闹得太过就不懂事了。”
呵,真是找打!
秦鸣鹤猛地抬脚再跺下,狠狠踩在了严郁林的脚面上。
严郁林没防备地被来这么一下,疼得脸皱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秦鸣鹤趁这个间隙快闪离,一路奔跑着进了实验楼。
等到严郁林缓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踪影。
他恨恨地看着安静矗立着的实验楼,板正,严谨,理智又无趣,和秦鸣鹤一样。
动了动脚趾,严郁林转身就想离开,结果眼神一转就看到了不远处正眼珠不错盯着他的张宇琛。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看了多久,总之对他面露不善,一副想要打架的架势。
而严郁林被当场撞见追求兄弟前女友也不慌张,反而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闲庭信步走到人面前。
张宇琛面色沉沉,“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严郁林眉头一挑,不以为然道:“解释什么?你看到的就是事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个不当成一回事的样子彻底惹恼了张宇琛,他一拳头就挥了过去。
而严郁林早有防备,闪身躲开,站稳后开始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沉默着缠斗在一起。
出拳狠厉,打在身上很疼,但两人紧闭着嘴唇,谁也没出声。
两人都觉得谁出声了谁丢人。
等到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各退一边,都已经鼻青脸肿。
“说,你什么时候盯上秦鸣鹤的?”张宇琛靠在一棵树上,斜睨着对方质问道。
严郁林邪肆一笑,肌肉拉扯把脸弄疼了立即收敛了表情,“比你早要的多。
初中时候就看上了,要不是我家里出事,秦鸣鹤早就是我的了,还轮得到你耍威风。”
张宇琛一听心里膈应极了,明知道两人之间没有关系,但就是有种自己女人被别人抢走的别扭劲。
他看向严郁林的目光更加不善了,警告道:“就算秦鸣鹤不是我女人了,但她也是当过我女人的人。
兄弟妻不可欺,你要是还念着我是你哥们,就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秦鸣鹤可是他正儿八经谈过的女朋友,都快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了,圈子里谁不知道。
要是让严郁林追上了,堂而皇之带到圈子里,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不得让人看笑话。
而且男人的占有欲作祟,虽然分手后秦鸣鹤和谁在一起不是他能管的,但他就是不想到看到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
起码在他的圈子里,在他眼睛能看到的范围内,他不想看到那个画面。
严郁林不顾脸上疼痛嗤笑一声,“管的很挺宽,那你就等着吧。”
说罢,忍着疼痛硬挺着身体走开了。
张宇琛愤恨地盯着那道背影,恼怒地捶了背后的树木。
“可恶!”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掏出手机在兄弟群里了一条消息。
“再重申一遍规矩,兄弟妻不可欺,就算是兄弟的前任也不行!”
看到的人嘴巴一撇,吐槽道,“神经!”
但手上快打了几个字跟上,“必须的!”
后面一水的“必须的!”
看着一连串的应和,张宇琛烦躁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一些。
而就在这时,手里传来一条新消息,是宋明言来的。
伴随着一张截图,“听说你告诫你朋友们不许打秦鸣鹤的主意,怎么,还这么关心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