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月顿了一下,可怜兮兮的回:“王爷。”
永琪锲而不舍的倒酒,一杯接一杯,直到舟月的脸红的不行,面上端庄的表情也变成皱皱巴巴,气鼓鼓的样子以后。
永琪觉得舟月喝的差不多了,他柔声问:“再说一次,叫我什么。”
舟月晕乎乎的,她说:“妾身怎么知道啊,你就知道欺负我。”
永琪轻笑了一下:“你说对了一半,还要罚酒。”
此时舟月的酒逐渐上头,坐都坐不稳了。
李忠看这个点了他家王爷要酒,还是在屋里,所以他自作聪明送了有暖情功效的酒。
此时舟月喝了快一壶,要不是她十几年规矩的压制,她早都撑不住了。
直到她认不清眼前人是谁,永琪才看出了面前的舟月脸红的不寻常常,他猜测到那酒有问题,暗骂了李忠一句:胡闹!
然后他伸手扶住了将要倒下的舟月。
就见彻底失去识人能力的舟月,感觉到有人碰她后,立刻抽出了手,然后狠狠一脚把永琪踹倒在地,嘴里还不忘骂道:“哪里来的登徒子。”
地上的永琪觉得自已委屈死了,但是那酒确实是他让舟月喝的,于是他认命的接受了耍酒疯的舟月。
外面的嬷嬷听到屋里的响声,吓得偷偷进来看了。
还以为是王爷和福晋闹不和,大打出手。
却探头一看,见福晋面若桃花,歪在床边,王爷一眼不眨的盯着她,嘴角苦笑,眼睛里却都是细碎的喜悦。
嬷嬷轻吐一口气,知道无伤大雅,她又放心的退了出去。
看了半晌,永琪摇了摇头,打算扶着舟月躺下了。
舟月彻底晕头转向了,她挣扎威胁道:“我可是荣亲王的福晋。”
荣亲王本人点头:“好好好,都听福晋吩咐。”
舟月眼睛一转,很有气势的吩咐:“纸笔伺候。”
永琪惊讶:好家伙,喝醉了还把舟月诗兴勾出来了。
他很好奇舟月写什么,于是他配合的拿来了纸笔。
就见舟月作了一首诗,虽然她喝醉站都站不稳了,握笔的手却没有颤抖。
永琪一眼不眨的盯着舟月写完,心里微动,他以前也看错舟月了,今日他才懂她!
舟月诗云:
自幼学忠贞,偏偏生顽根。
世说多情人,善游风月阵。
岂怨楚王孙,空误好良辰。
已入紫宫门,却羡金陵春。
永琪看懂了诗里的意思,也明白了舟月其实内心也一直向往自由,是规矩压的她太久了,她不敢表明心意。
永琪摸了摸舟月的头,轻声说:“有机会一定带你去金陵。”
舟月撇撇嘴,显然不信:“我可是荣亲王福晋,你个登徒子是谁。”
知道舟月是醉的更厉害了,折腾了一通,永琪把舟月抱到了床上。
随后荣亲王本人又轻轻给他的福晋脱了衣服。
不多时,舟月开始抚住他的后背,本来什么也没想的永琪,看着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的舟月,改了主意。
早些时候舟月还咬着唇坚持着,偶尔吐出一两声低喘,也是叫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