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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脑子好使就自认为只有用脑子才能解决问题,就和自己有钱,就觉得只有用钱才能解决问题是一样的,都狂妄至极。”
“我想知道一个事情会不会有其他的解题方法有什么问题?偏你是最有可能找到那法子的,我站在你身边想要近一些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沈曼忽地觉得自己好没意思,她有点敏感了。
说到底还是她过于在意訾浩然,在意他,然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看轻了别人。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沈曼一个叹气,她说到底还是俗人一个。
平时在‘落后’于自己的人面前,多少有点沾沾自喜,但一旦遇到那些比自己厉害的人,又多是敏感得不行。
俗话说得好,越是在意,说明越是不足。
她总担心旁人看轻自己,会漠视自己的感受,这何尝不是对他人情绪的一种漠视。
你谁啊,凭什么去管旁人的注意力和情绪是怎样的!
他看不看你,在意不在意你的感受,又岂是你一个外人可以去干涉的,谱子太大了吧。
话虽如此,她到底年纪不大,情绪收放自如自然是做不到的,心态虽摆正了,但嘴巴多少是藏不住脾气。
“那你分明可以说的,干嘛不说,看大家一阵忙活,有什么意思?”
“当然有意思。”訾浩然环顾四周,“我真心觉得用伞骨将危险明确标记出来的想法十分简单明了。”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算是别开生面,一直以来,我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
“每逢遇到事情,我总说不要这么张扬,不要什么事都管?耽误自己的时间不说,也容易招惹是非。”
“可你不管吧,看着大家肆意行动多少都会造成不大不小的麻烦,你牵扯其中,势必会被这些麻烦牵连。”
“然这些麻烦你分明知道是可以避免的,如此这般,行差踏错,多少是有些掣肘的。”
“啊?”
沈曼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她没人家想得这么复杂。
以她的脑子,能想到一点东西就不错了,哪里还能顾忌这些。
她懒,有人顶的情况下她铁定是不会冒头的那一个。
“你给了我一个启示,不要直接告诉他们答案,而是尽可能的指出他们可以亲自去现的线索。”
“当然要用简单易懂的法子先把致命的危险排除掉,这样才能调动更多的人力去做最基本的尝试,去进行必要的原始经验累积,为以后打基础,而不是什么都压在自己的肩上。”
“这样我也能轻松些,而且大家都能参与其中,显得更加其乐融融。”
“哈啊?”
沈曼真的不理解,什么其乐融融,啥玩意还要其乐融融。
两人思维显然不在一个层面上,訾浩然见此也不恼,今日他的愉悦大于恼怒,多是一种自得。
他在讲什么?他什么也没讲,他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个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
累积经年,他都不知道自己读书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