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慢羊羊村长彻底愣住了,他张大了嘴,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这个办法…太过兵行险着,简直是用阿慈的身体去做赌注和诱饵!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烈羊羊教练,此刻猛地转过头,脸色阴沉得可怕,那双锐利的眼睛里翻涌着震惊和滔天的怒火。
他甚至没等阿慈完全说完,就斩钉截铁地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极力压制的愤怒:
“胡闹!绝对不行!”
他高大的身躯因怒气而微微前倾,形成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目光如炬地死死盯着阿慈:“我告诉你,蔚羊羊!就算守护者队今天败在这里,止步于此!我也绝不会允许你带着伤上场!更绝不允许你用自己的身体去做诱饵,去故意负伤!”
“想都别想!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的态度强硬到了极点,没有任何转圜的空间。
对他而言,胜利固然重要,但队员的健康和安全,是绝对不可触碰的底线,尤其是以这种自残般的方式。
“想都别想!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烈羊羊的态度强硬到了极点,没有任何转圜的空间。
对他而言,胜利固然重要,但队员的健康和安全,是绝对不可触碰的底线,尤其是以这种自残般的方式。
阿慈的倔强也被彻底激了出来。
她迎上烈羊羊愤怒的目光,尽管心里知道教练是为了她好,但看着场上伙伴们受委屈的模样,那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劲占据了上风。
她声音不大,却异常固执地反驳:“可是教练!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是唯一能打破僵局、抓住他们证据的办法!‘以身入局’,这是目前最好的、也是最快的办法!”
“最好的办法?”烈羊羊气得几乎要冷笑出来,他猛地向前一步,声音如同沉重的雷声,直接劈入阿慈固执的思维核心,
“你的办法?你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赌!去故意受伤!这和他们的卑劣手段在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阿慈猛地愣住了,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瞳孔微微收缩。
对啊…有什么区别呢?跳跃者队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地伤害对手。
而她这个计划,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地…伤害自己?
虽然目的看似正义,但过程…同样充满了自毁和伤害。
她一直认为自己和他们不一样,可被教练这样尖锐地指出来,她才现,自己被逼到绝境后想出的这个“妙计”,其内核竟然如此灰暗和极端。
她张了张嘴,却现自己无法立刻反驳。
那股支撑着她的倔强和勇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一半,让她陷入了短暂的茫然和自我怀疑之中。
然而,烈羊羊的怒火并未因为她的愣怔而平息。
他看着眼前这个天赋异禀却总在关键时刻走向极端的孩子,痛心疾地继续说道,语气依旧严厉,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后怕:“你以为你是在牺牲?是在为团队做贡献?荒谬!你这是在最愚蠢地透支自己未来所有的可能性!是为了赢这一场比赛,就要毁掉自己可能拥有的无数场比赛!”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想都不要想!”
烈羊羊的最后通牒,如同最终判决,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