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夜:“……”日。
林玉锦:“……”就搞笑。
风回雪是个暴脾气。
非翎向来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俩人嗤嗤冷笑一声,忽然……抬手将面具一摘。
“让不让?”
江献晚:“……”
不出意外,意外就要来了。
一切尽在所料之中。
只听。
那处先是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落针可闻。
紧接着。
突然爆一片……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的哄堂大笑!
有修士甚至笑得捶地咧嘴,眼泪狂飙。
“鹅鹅鹅鹅鹅!笑屎我了!妖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说,这障眼法变的还挺像!”
“哈哈哈哈哈哈哈!魔皇?你要不要再变一个北帝尊呢我请问?银也别忘了!”
堂堂魔皇妖帝,会跑到这种人挤魔,魔挨妖的堆堆里,跟他们挤?
骗人也特么不先打打草稿?
非翎:“……!”
风回雪:“……!”
帝隐此生难得急了一回,玉白的指尖将纱笠一揭,露出光洁额角与一头流泻的银,鼻尖都冒出了一层细汗。
嗓音清冽,如珠落玉盘。
“我是北帝尊。”
场面又是一阵短暂的死寂。
非翎与风回雪神色呆滞,满脸的不可置信。
待四面八方那海啸般的哄笑声再度爆时,二人绝望地闭上眼,挺拔的身躯微微晃了两晃。
“啊哈哈哈哈哈!银!他真变了头银!笑死我了!我是……北帝尊?”
“北帝尊什么人?他会来这里?我特么还说我是凤仪剑尊呢!”
“我我我!我是南帝尊!”
“见过南帝尊!”
“见过凤仪剑尊!”
“尔等免礼!”
花不休:“……”
帝隐:“……”
云为泽:“……”
其他男人:“……”
很……好笑吗?
这听起来很好笑吗?
齐齐陷入一阵海枯石烂的沉默。
真的。
他们笑的好大声。
好想……骂人。
江献晚:“……”
笑的花枝乱颤,连带着月离仨,一块跟着她颤。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