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说。
她要面子。
眼尾轻挑,懒洋洋道:“区区十八个而已,我没问……唔……风回雪!”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气恼的捂了嘴,抬脚就蹬在他腹部。
谁知这一脚反而把炸毛的狐狸踹爽了,风回雪一双白嫩嫩的狐耳,毫无征兆地颤巍巍蹦出来。
听出江献晚压根没有那么多男人,顿时松了一口大大的气。
他浑不在意腹部的脚印,眼疾手快攥了那截纤细的脚踝,指腹轻轻摩挲两下。
眼睛亮的惊人。
“晚晚……”
“再来一下……”
江献晚:“……”
那低哑含欲的嗓音,听得她浑身一激灵。
这被踹爽了,开窍后随时随地情动的模样,实在眼熟。
想到狐狸能把自己难受的哭唧唧,当即扯回脚,不打算再奖励他。
又怕他继续缠,躲闪似的起身回房。
待她看似盘膝打坐,实则神识刚从墓碑中抽出,便无语的对上一张放大的脸。
往后稍仰。
“退远些。”
“不要。”风回雪摇头不肯,随即倏然红了脸,眼神飘忽,声音越来越小,“夜深了。”
江献晚:“……”
没说话,静静回以一个“所以呢?”的眼神。
风回雪被她看的耳根烫,左看右看,就是不直视她。
指尖无意识绞紧衣袖,羞涩提醒。
“该,该睡觉了。”
江献晚:“……”
睡觉就睡觉,你脸红什么?
一种不妙的预感窜上心头,江献晚微微绷直脊背,警惕地瞥了他一眼。
试探地开口。
“你……睡啊。”
没说不让你睡啊。
话音未落,狐狸眸子倏尔一亮,忽然俯身将她从蒲团上打横抱起。
江献晚猝不及防,整个人悬空而起,下意识攥住他衣襟。
而后者。
脚步轻快而雀跃,三两步行至榻前,小心翼翼将她轻轻搁在里侧。
自己则……丝滑的躺到了外侧。
还不忘顺手扯过锦被,嗓音羞涩。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