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旗升起,肖五笔直的站在那里,三个人围着他,帮着他穿甲,从头到脚全覆盖。
随后一柄巨大的砍刀放到肖五手心。
肖五拄着大刀站在旗下。
“五爷,扛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大旗不能倒啊!”
面盔下的肖五瓮声瓮气道:
“我又不傻,用的着一直说么,当年我去草原的时候你还在种地呢?”
大树闻言,气的手一哆嗦。
在肖五身后还有一排全身着甲的壮汉。
这些汉子都是从矿工里面挑出来的,年轻,身材高大,力气也大,在军中吃的也是最好的。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大军冲他们也冲,唯一任务就是大旗不能倒。
看好大旗就是他们的使命。
营地中三千人的队形开始变化,跟八百人出去杀敌的队形不一样。
如今是二百亲卫在前。
在另一边,精细的草料不限量的给战马喂食。
一旦开打,这二百人会跟着余令去撕裂敌人的战阵。
王辅臣瞅着余令,他觉得这个阵仗不需要余令亲自上战场。
他觉得他可以,他不觉得自己会输。
“令哥,让我来吧!”
“这一战我必须来,我们三千人需要这一战,是骡子是马,在这一战之后就能见分晓,我不跟着,我不安心!”
王辅臣抖了抖长枪,他现他兴奋的有些抖,浑身气起鸡皮疙瘩。
。。。。。。
炒花望着高大的长城。
从内心而言他不想打,他只想找个台阶下而已。
部族的头人需要安慰,他们的愤怒需要平息,自己这个领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
大军停住脚步,使者打着旗帜越阵而出。
望着信使一路畅通无阻的跑来,望着城墙上放下了吊篮,余令斜着眼淡淡道:
“我不喜欢墨迹!”
吴墨阳取下长刀,一刀斩断了麻绳。
绳子断裂,快被吊上来的信使重重地摔了下去,没死,腿应该断了,信使出难以忍受的痛呼。
炒花目眦欲裂。
“汉狗好胆,擂鼓,前压二百步!”
战鼓起,他的大军再次前压百步。
距离近了,各种叫骂声响起,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对于余令而言这些人骂人的水平一般,能让余令内心起波澜的唯有“两脚羊”三字。
“汉狗,胆小的汉狗。。。。。”
余令手中令旗一挥,众人齐声怒骂:
“贼你妈,狗你娘的坯,炒花你的娘死了你就不回去看看么~~~~”
“你个不孝子,你亏了你滴仙人,么皮,么脸,么沟子。。。。。”
“你连你哪儿生的种你都忘了,忘了祖宗的犟驴,你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