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察哈尔做的没有人知道,草原的部族吞并就如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大部分裂成无数的小部。
通过不断的厮杀后,这些小部又组成了一个大部。
哪怕立国,一百年是最长的时间,如诅咒般循环往复,破碎,重组,再破碎。。。。。
可这件事无论谁做的总得有一个出来扛。
察哈尔部实力大,大明最近也在厉兵秣马,如果不是和建奴联盟了。。。。。。
那这件事一定是建奴做的。
头人虽然找到了背锅的人,但他知道这件事极大可能是大明做的。
因为炒花五部在前不久的开原城坑死了马林。
这件事或许是大明的报复。
“走,去黑石炭部,这两部离的近,问问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把亥没了,牛羊战马筹集的事情就要落到他们身上!”
草原的人也是人,有人的地方自然有压迫。
“是!”
……
报复其实才开始,余令在休息好了以后继续挑人。
上次的八百人都见过血,这一次要换下来一半。
剩下的一半由新人补上。
望着又开始准备的余令,钱谦益忍不住道:
“你就不能安生一些么,就算要去,最起码也要多等几日!”
余令深吸一口气。
“我这个人杀鸡喜欢用牛刀,也喜欢趁他病要他命,我的做法就是把我能打得过的这些小部全部按死在草原上。”
“所以,你还是要去是吧!”
余令套上了自己的文武袖,左袖为文袖,宽大垂顺,绣着云纹,一挥之间尽显优雅与韵味。
右袖为武袖,也叫箭袖。
这种衣衫的设计传承久远,不仅不耽误战场作战,有它的便捷性,更在细节中透露着丝丝的高贵。
一文一武,显得人英姿飒爽。
望着余令,钱谦益羡慕了,自己的家世,学问让所有人都羡慕。
可钱谦益也知道自己并非世人看到的那么完美。
想的太多,权衡的太多,在乎也多。
他羡慕余令有一颗果断的心,自己恰好没有。。。。。。
“我不如你!”
余令咧嘴笑了笑,忍不住道:
“子曾经曰过……”
钱谦益闻言赶紧道:
“停停,圣人言你就别说了,你一说我心里就直冒气!”
余令抖抖身上的甲胄,认真道:
“跟我来的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他们也想过好日子,所以,我们必须赢,赢了才能活。。。。。。”
钱谦益一愣,想着那些关于余令的传言,他想问又不敢问。
“对,传言没错,我小时候就是京城里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