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哥年轻,你夫妻二人又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房事自然没有什么不顺,食髓知味是好,但该克制还是克制一下!”
“嗯,我知道!”
“夫人,小孩子鞋子衣衫也得注意,那些线头什么千万得注意,孩子的肉嫩,万一勒到了就会坏事!”
“就是就是,那个谁的手指头不就是被打结的线勒掉的么?”
茹慈把这些记在心里,一边听,一边点头。
听到大家说小孩子的衣衫,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进了里屋。
再出来的时候,她抱着一堆小孩的衣衫。
妇人们出了惊叹声,衣服用的布就不是凡品,那手艺真是没话说。
行家一出手,光看针脚走线就知道手艺如何!
听着夸赞茹慈得意极了。
这些不是她做的,她做的没这么好,这些都是衣服都是大爷做的。
鞋子是大爷的兄弟方正化做的。
如今的茹慈算是明白了夫君的那句话了。
男人一旦认真去做妇人的活,不一定比妇人差。
茹慈都搞不懂大爷在宫里是怎么学的手艺,不服都不行。
家里有了喜事,余令的危机感更重了。
余令不想将来自己的孩子留一个猪尾巴。
也不想被可能会出现的流寇裹挟,一家人成了一堆枯骨。
有了孩子,余令的心态在不自觉间就有了一个巨大的变化。
就像谭伯长,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压力。
余令试过了很多种法子,余令很多时候都想认命了。
因为一个人在这种大势之下太无力了,眼睁睁的看着……
想伸手去拉,却不知从哪里开始。
大明的官场余令也找不到漏洞,相互制约,层层监督。
现在虽然好了些,但真正握着大权的是京城的那些人,他们坐在那里,就能决定一省的民生。
外地官去了京城,必须时刻端着,一个不注意就被去职了。
余令从家里带着如意和小肥出了。
既然左右不了大事,余令就决定先做好小事情,把长安扭成一股绳是最好的法子。
望着前来贺喜的人,余令离开了。
……
余家贺喜的人不断,辽东的赫图阿拉城大汗官署衙门也是人来人往,步履匆匆一片匆忙的景象。
大明来了,到了浑河。
努尔哈赤望着眼前的地图久久无言。
大明西路军来了,将领是杜松。
这个人努尔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了,由舍人从军,镇守陕西时,与胡人大小百余战,战无不胜。
人送外号“杜太师”!
北路军是大明的开原总兵马林率领,他手底下有火枪骑兵,还有叶赫部的女真士兵万余人。
这支队伍应该是冲着赫图阿拉城的后面而来。
大明的南路大军奴儿更熟悉是李如柏。
他有一个很厉害的哥哥叫李如松,还有一个厉害的老爹叫李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