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气势汹汹的怒吼,却因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轻软的声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羞。
“阿因,”明轻笑意满满,搂得更紧:“连叫我滚也舍不得吗?”
明轻的戏谑,让南烟猛地清醒,原来,她真的舍不得对他说重话。
此时,他像个登徒浪子。
嘴唇在她肌肤上流连,手也不安分地轻揉慢逗。
和刚才那个惧怕,她会生气的人截然不同,仿佛人格分裂。
南烟时常问他,是不是因为,当年她总是撩拨他,所以,他要报复她。
他每天的日常,就是耍流氓,调戏挑逗她。
明轻早就知道,她不会真的生他的气。
他轻轻吮吸她柔软的唇瓣,不停地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吹气,柔声轻哄道:
“我错了,任你处罚,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明明是在认错,却字字句句,都带着缠绵缱绻,拽得南烟脑袋懵懵的。
少时,他就有这样的能力,总是让她满心羞涩。
她怎么可能生他的气。
当初,他当着吴雩的面就亲她。
还时常在游玩时,动不动就拉着她,回车上亲热。
她都说不出什么重话。
他以前,不想在车上碰她,怕车里不干净,也怕空间太小,会磕着碰着她。
但有了第一次以后,他就经常在车里吻她。
因为这样,可以像在家里一般,什么都来一遍。
当然,还是有所不同。
因为没法洗澡,他不会太过分。
他的欲望很强烈,想要的心很猛烈,却没有要她,始终守着最后一步。
他最会装可怜,任何事,只要他轻微装一装,她就缴械投降。
明知道是装的,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他说,他拿她无法。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南烟轻笑,原来爱竟然是如此的,无限纵容,无限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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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抱着南烟,刚从浴室出来,她就出一声绵长地叹息:“啊——”
“明轻,”
他轻笑一声,柔柔地应了一个“嗯”,她愉悦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再次叹道:“你好香,我喜欢你香香的。”
明轻脸上的笑意更浓,两步来到床边,抱着她躺下。
他抱她上床,总是一直抱着她,随她一起躺下去。
他的手至始至终没有放开她,反倒是越抱越紧。
无论是做什么,他都抱着,就好像她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他正想亲她,她的双手却抵在他胸前,小声求饶:
“哥哥,我刚洗完澡,不想又弄脏,明天再亲,好吗?”
“好,”明轻的喉结滚了滚,无奈笑了笑:“宝贝不让亲,那就不亲,”
南烟望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生怕他会搞突然袭击。
南烟眼里透着防备,明轻叹息一声,无奈地装可怜:
“唉,以前,可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亲我、咬我、摸我,现在都不让我靠近,”
明轻总是翻旧账,但南烟没法反驳。
在这件事上,她是理亏的那个人。
南烟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理亏绝不会开口,以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果然,”明轻摇头,绵长一叹:“女人心海底针,是我年老色衰,不讨你欢心,唉——”
明轻说着,放开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蜷缩着身子,不停地叹息。
他微微耸着肩,身影落寞,似一个被遗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