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接受,她的披肩被弄脏。
一想到就无法直视。
他倒是开心得很,闻了许久这条披肩,还不打算洗。
要不是,她强烈要求,他才不洗。
后来,他将披肩洗干净收藏起来,当个宝贝,恨不得供起来。
她以为,他记不清已经披肩这件事。
也许,早就已经在角落里被遗忘。
她知道,她的东西,他绝不会丢掉,一定会精心收藏起来。
却没有想到,他还记得那么清楚。
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有许许多多的经历。
她早就已经记不清。
只有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连细节也可以原封不动地说出来。
还时不时地拿出来给她看,与她回忆当时的情况。
有些东西,真的没有必要,拿出来看。
她不想再回忆,当时的窘迫与尴尬。
“我喜欢,”明轻坏笑着,故意逗她:“阿因,我特别喜欢,只要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南烟转过身,推开他,整个人气鼓鼓的。
他竟然还调戏她。
“你有病啊,”南烟没好气地怼他:“你怎么能收藏,这条披肩,都已经弄脏。”
南烟真想给他两巴掌。
若不是,昨晚刚看到他悲惨的童年,她真想收拾收拾他。
现在,她再也舍不得咬他、打他。
只要是动手,就会下意识地想到,那皮开肉绽的腿。
鲜血在她心里淋漓。
就再也说不出难听话,也没法对他动手。
“怎么会不干净,”明轻语气认真,坚定地说道:“这是,你喜欢我的反应,可惜那晚没看仔细,”
南烟听着这话,当时的尴尬直接扑面而来。
仿佛,那窘迫还在脸上。
她轻轻哼唧一声,推了他的胸口一下,脸埋在他胸前。
简直没脸见人。
明轻挑了挑眉,轻轻捏了捏她红彤彤的小脸,语气失落:
“至今,我也没有尝到,你就是不给我,和吻你脚一样,你就是无法接受,”
南烟已经什么都给他,却只有这两件事,她无法接受。
她不懂,他怎么一点也不嫌弃她。
只要是她的东西,他什么都想要,什么都要试一试。
除了会伤害她身体的事情,他什么都想要得到。
见南烟不说话,明轻笑得更加猖狂,语气依旧委屈:
“阿因,对于你的亲近,吮吸、亲吻、抚摸,我都欣然接受,你什么都试过,却不愿意给我。”
南烟无语,不再理他。
哪有人这样。
她都给他亲了那里,他居然还留着这件披肩。
他想要的,她不可能给他。
这是她的耻辱。
简直无法忍受。
见南烟真的不开心,明轻即刻正经起来,语气万分郑重:
“阿因,我们是夫妻,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
听着这话,南烟有些动摇。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和她结婚,却至今也没能如愿。
他为她牺牲那么多,什么都给她,不过只是想要和她更加亲近,她应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