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他就是在和她说笑话。
虽然,确实会出汗很累,但不会那么厉害。
减肥,还是要做有氧运动。
明轻正经起来,语气认真:“吃饭必须好好吃,否则,我就要用嘴喂你。”
南烟正想反驳,男人的唇就压了下来,手也自然地定位。
南烟想到了好处,原来是便宜他。
南烟嘴里,满是他喂得东西,他真是要人命。
其实,他可以早点用嘴喂她。
因为,她不会拒绝他。
但明轻不会这样对她。
特别是,明轻以前将南烟弄哭过,他再也不会这样欺负她。
明明,不是他弄哭的,但他永远记得她的眼泪。
哪怕,她是因为,她的眼睛看不见才哭。
他总是这样,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两人吻了一会,南烟愿意吃饭,明轻便停下。
专心喂她吃饭。
南烟吃着这些减脂餐,确实都很好吃。
或许,真的可以这样减肥。
其实,她没有一点毅力。
因为,明轻做饭实在是太好吃,没有人吃过他做的饭,不称赞。
实际上,吃他做的饭,只有南烟边吃边夸。
别人都是被惊艳得,只剩下一个又一个赞美的“嗯”。
饭后,明轻带着南烟在梦幻小屋散步。
一个小时后,明轻就抱着南烟,回到房间。
“阿因,”明轻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嗓音蛊惑缠绵:“我要开始享受美味,该做运动。”
风起,风铃轻响。
纱帐上的金铃也叮当响。
“明轻,”他正忙着,敷衍地“嗯”一声,她问他:“我做了一个噩梦。”
明轻立马停下,望着她灵动的星眸,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他将她捞起来,放到怀里搂着,像哄小孩的公主抱。
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柔的出水:
“阿因宝贝,什么梦?告诉我,我陪着你,一直陪着。”
“是在医院时,”南烟眼里闪烁迷茫,微微起身,双手抓着他的肩头:“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我怎么记不起来?”
脑袋里一阵阵的杂音,就像披了一层纱,看不透,也看不清。
但她知道,是很重要的事情。
明轻无奈又无力,生怕她想起来,胡乱编一个理由,急忙出言打断:
“是你不吃饭,弄得自己都饿晕,现在还要减肥,你是想送我走,对吗?”
他故意的委屈,轻而易举就被南烟看穿。
南烟知道,他是在掩盖什么。
“阿因,”
明轻又开始动手动脚,轻揉慢吻着她,一边肆意深吻,一边说着爱意绵绵的情话。
“阿因,你好美,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你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