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浩抬起他那妖冶的脸,他一双眉眼写满了缱绻的爱意,狐狸眸深的不见底,褐色的狐狸眸美得让她呼吸一滞,他眨动眼眸,眼里亮着晶亮的光,笑意温然道:我知道,老婆,我想我想我想可以吗?
沈佳艺一怔,他狐狸眸已经红了红,她也燥热了起来,她眉眼微动,抬手打了下他肩膀,他一把轻轻拿起她右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她蓦然的睁大眼,他炽红着眸子邪肆笑了笑道:好不好嘛?老婆,我有分寸的。
沈佳艺拗不过他,脸红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卧室门被他关上,他俯下身,将碍事的毛绒被丢到一边,然后,凑近她锁骨就是一阵狂吻,沈佳艺呼吸轻轻喘了几声,她娇唇微张轻轻的嘤咛出声。
凌晨一点多的卧室还没停下,卧室里传来女人和男人交织在一起的缠绵悱恻的声音,沈佳艺眼皮下沉,夏景浩还没停下,他还在继续,她缓缓的闭上眼,任由夏景浩,夏景浩轻轻的爱抚她,轻轻的,直到凌晨五点半。
第二天醒来,沈佳艺整个身子骨疲累的很,特别双腿像是被车碾压过似的,她慢慢的扶腰坐起身,身上是疯狂过后的吻痕,她皱了皱眉,低声呵斥道:天杀的夏景浩,把我脖子整得一片红,我怎么去上班啊?
没办法,她打电话给苏护士长,请假一天,太累了,根本走不了路,下楼还是扶着墙下去的,她骂骂咧咧夏景浩一整天,但起码她腿还可以动还可以下楼,就是身子骨太累了,上班肯定是不行的。
一整天,沈佳艺都在补眠,从沙睡到地毯上,一睡睡到晚上六点半,又起身去浴室洗漱,肚子饿了,她走到厨房,看到冰箱里有新的外卖袋,她拿了出来,夏景浩给她点了外卖?
外卖袋是参鸡汤,卤鸽子肉,耗油生菜,还有冬虫夏草乌鸡,沈佳艺迅拿着这些去热了热,过了会儿,她迅开吃了起来,躺了一整天,肚子里空空的,吃着夏景浩给她点好的外卖,感觉身体像是有了力气。
吃过外卖后,沈佳艺转头看向客厅的落地窗,已经天黑了,就在这时,她沙上的手机响了,她迈步走到沙上,拿起手机,沈佳艺看到来电视历澈严,她怔了怔,她划开手机接听电话。
历澈严听到沈佳艺的声音,他欣喜出声道:出来下公寓,沈医生,我在你公寓门口呢?沈佳艺啊了声,她挂了电话拿手机,快步走到玄关处,然后,换上低跟鞋,打开门走了出去。
沈佳艺走到公寓门口,看到历澈严真的站在她公寓大门,历澈严转头往前看,他俊脸笑开了,他长腿迈步走过去,沈佳艺也走了过来,两人目光对视,她眉眼温然,他眉眼带笑,目光柔柔的。
沈佳艺看着历澈严,她脸色淡淡,娇唇微动道:怎么……你怎么过来我公寓了,历医生。历澈严紧抿了唇,他眉眼温温的,笑意柔和道:你手机给我,沈医生,我特意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历澈严拿过沈佳艺的手机,他存下他自己手机号,备注是孩子干爹,沈佳艺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抬眸看着历澈严,他也抬眸看着沈佳艺,狭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眉眼微动,轻笑道:没事没事没事,备注就备注了吧,那历医生我回去了。
历澈严看着沈佳艺,他狭眸温温柔柔的,点了点头道:好,今天我等你一天,没见你来,所以就过来你公寓了,那我也回去了,沈医生,我们明天医院见。说完,历澈严转身,一双大长腿飞走离开。
沈佳艺看着奇奇怪怪的历澈严,说不出他哪里奇怪,但感觉他这样有一点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她没多想,也转过身往公寓里走去,回到公寓里,沈佳艺上楼,她敷了个柠檬美白花瓣面膜,坐在卧室的飘窗上,她头靠在后墙上,闭上眼。
面膜快干了,沈佳艺才觉问题,迅拿下面膜,去衣帽间拿上冰丝睡裙,她拿着睡裙走下楼,沈佳艺看了眼腕表,快八点了,她转转身抬步往浴室走去,将浴室门关上。
夏景浩忙完已经八点半了,他站起身,拿起手机和车钥匙,走出公司,迅走到迈巴赫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打开车灯,启动迈巴赫,他双手转了圈方向盘,脚踩油门上,迈巴赫随即飞了出去。
一小时后,晚上九点多,夏景浩打开公寓的密码锁门,他长腿迈步走了进来,清淡的狐狸眸扫了眼公寓,没见沈佳艺,他转过身,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狐狸眸笑起一抹狐狸线,老婆在浴室洗澡呢?抬步正要往浴室那走去。
下一秒,放在沙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夏景浩转过身,又迈步往沙走过去,是她的手机,他微微弯身,拿起沙上的手机,夏景浩见手机屏上是”孩子干爹”四个大字,狐狸眸像是淬了的冷冰,他右手紧握手机,气冲冲的转身。
夏景浩快步来到浴室门前,手机屏还没熄灭,还在亮着玫瑰色的手机光,怎么回事?这孩子干爹是谁?有人趁他不在时,想捷足先登做他肚子里孩子的干爹?他一双狐狸眸迅沉了下来,像是被冰冻住了,眸子冷冷看向浴室门。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雾气像薄纱一样涌出来,沈佳艺带着一身潮湿的温暖,抬眼便撞进夏景浩那双深冷的狐狸眸——那眸子平时总含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此刻却像被寒霜封住,连睫毛都凝着冰渣。
他站在门口,背脊笔直,指骨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手机被他高高举起,屏幕还亮着,“孩子干爹”四个字在暗色的界面里像四枚烧红的针,刺得沈佳艺呼吸一滞。
空气瞬间被抽干,只剩下热水器“滴答、滴答”的余水声,像倒计时。
夏景浩一字一句,声音压得极低,仿佛从胸腔最深处刮出来,带着砂砾般的哑:
“老婆——”
他顿了半秒,眼底那层寒霜裂开一道细缝,露出底下滚烫的岩浆。
“你手机上,孩子干爹——”
“他是谁?”
最后三个字,像冰锥钉在瓷砖上,回声冷得颤。
沈佳艺的头还滴着水,水珠顺着锁骨滑进领口,她却只觉得喉咙干。她下意识伸手去够手机,指尖刚碰到边缘,夏景浩猛地收回臂,另一只手“啪”地撑住门框,将她整个人圈在潮湿与冷冽的夹缝里。
他俯低头,额前碎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眸色,只露出紧抿的薄唇——那唇线绷得锋利,像下一秒就要割破沉默。
“别骗我。”
声音低到近乎气音,却带着血腥味的警告。
“你说‘不想值夜班’,我信了;你说‘最近胃口好’,我也信了——”
他每说一句,头便低一寸,最后额头几乎抵上她的额,呼吸交缠,一个滚烫,一个冰凉。
“可你现在,连我们的孩子——都要让别人当‘干爹’?”
“沈佳艺,”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叫她,嗓音哑得颤,
“我在外面拼得只剩半条命,回来却连知情资格都没有?”
浴室的灯在头顶“滋啦”闪了一下,像不堪重负。沈佳艺看见他眼尾那抹红,不知是怒还是痛。她张了张口,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阿浩”,却像按下了什么开关——
夏景浩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弯出熟悉的弧度,可那笑意不达眼底,只剩一片荒凉的自嘲。
“你别说。”
他把手机轻轻塞进她掌心,指尖碰到她的那一刻,竟比她还凉。
“我怕你一说,”
“我连吵架的力气都没了。”
说完,他转身,背影像被抽掉脊梁,一步一步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踏在沈佳艺的心尖上。
浴室的雾气散了,灯白得刺眼。沈佳艺低头,看见屏幕上“孩子干爹”四个字下面,历澈严的头像正安静地亮着——
一只冲她微笑的、戴着圣诞帽的小鹿。
沈佳艺愣愣的睁大眼看着怒火中烧,狐狸眸冰冻住的他,她咬了咬下唇,眨动水汽朦胧的眼眸,她目光怯怯的看着他,对上他的狐狸眸,她心惊了一拍,她柔柔弱弱道:那个,我不值夜班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老公你。夏景浩脚步顿住,他侧了侧身,转过脸,狐狸眸冷的可可怖了,他动了动唇道:迅给我过来解释清楚,说完,夏景浩冷的转身,沈佳艺愣怔了下,抬步快跟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