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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看着网上的风向,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转头看向正在核对报表的飞鱼和白天,两人正凑在一起讨论数据,白天的丝扫过飞鱼的肩膀,飞鱼伸手帮她别到耳后,动作自然亲昵。
“干得不错。”楚墨走过去,看着屏幕上节节攀升的芯片订单量,“毛熊国那边催着要签军工合同了,飞鱼,你下午跟他们视频对接一下。白天,你去准备汽车芯片涨价的布会材料,明天上午开布会。”
“好!”两人异口同声地应道,相视一笑。
傍晚时,雷诺兴冲冲地跑进来:“老大!好消息!樱花国的丰田、本田联合声明,说要是咱们真涨汽车芯片的价,他们就暂停在樱花国的生产线,还说要去抗议他们政府加征关税!”
“意料之中。”楚墨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通知下去,明天布会照常,就说‘响应市场需求,合理调整价格’。”
飞鱼收拾着文件,忽然说:“老大,晚上有空吗?我订了家不错的日料店,算是……庆祝咱们旗开得胜?”
白天立刻抬头:“日料有什么好吃的,老大刚从国外回来,肯定想吃点家常的。我家楼下新开了家私房菜,做的红烧肉一绝,要不晚上去那?”
两人眼神在空中“撞”了一下,带着点微妙的较量。
楚墨看着她们,忽然觉得头有点疼。他揉了揉太阳穴,笑道:“都不用了,晚上公司聚餐,叫上兄弟们一起,热闹。”
飞鱼和白天都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应好。
夕阳透过窗户,给办公室镀上一层金辉。楚墨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两个女人,又看了看窗外繁华的都市,忽然觉得,比起在国外打打杀杀,国内这烟火气十足的“战场”,似乎更有滋味。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樱花国和漂亮国绝不会善罢甘休,但他有信心,有身边这群人在,不管来多少风浪,他们都能扛过去。
晚上的聚餐闹到很晚。飞鱼被灌了几杯酒,脸颊绯红,眼神水盈盈的,总偷偷看楚墨;白天则替他挡了不少酒,喝得眼圈红,却依旧笑得爽朗。
楚墨坐在中间,听着兄弟们吹嘘这次的战绩,看着两个女人明里暗里的“较劲”,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踏实的暖意。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有兄弟并肩,有知己相伴,有仗可打,有梦可追。
至于未来会怎样?
楚墨举起酒杯,对着满桌喧嚣,一饮而尽。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二天上午的汽车芯片涨价布会,设在公司顶楼的宴会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台下坐满了媒体记者和汽车厂商代表,闪光灯此起彼伏,像一片跳动的星海。
楚墨坐在主位,左边是白天,右边是飞鱼。白天穿了件白色西装套裙,长挽成利落的髻,露出纤细的脖颈,手里握着布会流程表,指尖涂着裸粉色指甲油,精致又干练。飞鱼则是一身黑色吊带长裙,外面罩着同色系西装外套,长微卷,红唇明艳,时不时侧头跟楚墨低语,梢扫过他的肩膀,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
“紧张吗?”楚墨侧头问白天。她正在调试麦克风,指尖有点抖。
“有点。”白天笑了笑,眼尾有点红,“第一次面对这么多记者。”
“别怕,”楚墨的声音放低,“照着流程说就行,有我在。”
他说话时,气息拂过白天的耳廓,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她的耳尖瞬间红了,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心跳却像擂鼓。
飞鱼在旁边看得清楚,端起桌上的矿泉水递过去:“喝点水润润喉,等会儿要讲不少话呢。”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白天的手背,凉凉的触感让白天缩了缩手。
布会准时开始。白天走上台,拿起麦克风,声音清亮:“感谢各位来宾参加本次布会。今天,我们正式宣布,汽车芯片价格上调,具体原因……”
她条理清晰地分析着原材料涨价、研成本增加等因素,台下的记者们奋笔疾书,汽车厂商代表们则窃窃私语,脸上带着不同的表情。
忽然,后排站起来个戴眼镜的男人,举着录音笔大声问:“白总监,据我所知,樱花国加征关税针对的是手机芯片,你们把汽车芯片涨价,是不是在报复?这会不会引贸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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