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沟通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和伙伴之间!”毛利寿三郎同意地点点头,“双打讲究默契,就更要注意了!”
“迹部前辈,你会打双打吗?”
越前龙马的一句话瞬间改变了气氛,迹部景吾拉下脸,说他是五十步笑百步,越前龙马只是吐吐舌头撇开了视线。
“总之,他说的话我会记住的。”
迹部景吾刚说完没多久,梦境直接跳到了下一场比赛,并且这次听见的声音更少,最要紧的部分就是坂田清志在看见“远野笃京”的球拍飞向“丸井文太”的瞬间弹出手中一直紧攥的沙子,握紧栏杆掩饰刚刚的动作,成功让“丸井文太”躲开了球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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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是有画面的,似乎是想让两个当事人牢记于心,届时多加注意。
“先不说居然会是这个组合……那个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越前龙马盯着“远野笃京”,压低了声音,眼里透着愤怒。
“不是吧,远野前辈不会用处刑以外的手段伤害别人……虽然这也不是值得夸奖的事情……”毛利寿三郎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很快画面再次消失,紧接着就是“杰克桑原”对“木手永四郎”的喊话:“喂,木手!别忘了这是双打!缩地法可不是让你拿来用身体接球的!”
“唔,是对我的忠告啊。”木手永四郎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缩地法不是拿来用身体接球的……是叫我不要傻傻去承受伤害吗?”
“反正木手你精通缩地法,肯定能躲过去的啦。”甲斐裕次郎相当乐观,“对你而言小菜一碟吧。”
“哼,虽然还说不上精通,但确实不是什么难事。”木手永四郎微微扬起嘴角,“是坂田同学让‘他’帮忙传话的吧,姑且感谢一下他的提醒好了。”
两场双打和一场单打比赛结束,中间单打“石田银”的比赛似乎纯粹是力量的比拼,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石田银本人也不打算退缩,就这样过掉了。
下一场单打被掐掉了,因为坂田清志从医务室回到球场的时候目睹场上两人同时动天衣无缝之极限,突然感到异常烦躁,去了餐厅整理心情。
“网球运动员终生追求的顶端是天衣无缝之极限?”
“成为网球运动员,站在赛场上打球,为了自己、队友和集体争光,可其毕生追求的顶端却是抛去对胜利和荣誉的执念,对网球本身纯粹的爱——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让我们不断突破自我的,不就是‘绝不认输’的决心吗?”
“可以是不想输给自己,也可以是不想输给对手,但终归都关乎胜利。”
“他们爱的,究竟是打网球本身,还是跟对手争夺赢家之位时的刺激感?”
胜组的人已经在场地交换战那天见手冢国光动过天衣无缝了,为方便败组的大家理解,乾贞治解释起了天衣无缝的定义。
“简而言之,就和坂田刚刚提到的一样,是对网球最纯粹的热爱。”
远山金太郎不理解复杂的东西,但听懂了这句概括,笑嘻嘻地说:“这么说,我也有可能用出那个什么天衣无缝吗?我喜欢网球的!”
说完,他还扯了扯越前龙马,“前,你也觉得打网球很开心吧!如果咱们俩都用上天衣无缝一起比赛,会不会很好玩?”
“这种事谁说得准啊?也不一定是我们吧。”越前龙马没有抱多大希望,“不是说也没几个人能动吗,那轮到我们的可能性也不大吧。”
“不过话说回来,坂田最后那句话……感觉我们大多数人都属于后者,是享受比赛时的刺激感呢,无论是越自己,还是赢过对手。”
说着,不二周助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手冢国光。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所以我们才会来到u-。”迹部景吾知道他想说什么,“网球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打的,必定会与竞技有所关联。有竞技,就必定会有争锋的刺激感。”
“刚才也说了,有关天衣无缝的记载少得可怜,或许国外会有更多相关文献,但目前而言我们的理解只能停留在这种程度。”乾贞治接过话头,“坂田的质疑不无道理,只是我们现在也没见过第二个能实际动天衣无缝的人,这段记忆也没提到具体动的人是谁,所以……”
“一切都只是猜测——你是想这么说吧。”
柳莲二替乾贞治说出了结论,乾贞治点了点头。
“不错,一切都只是猜测,现阶段继续纠结也没有意义。”
“为什么清志前辈这么在意这个天衣无缝啊?”切原赤也好奇地向身旁的前辈们询问道。
坂田清志此前的心声没有提到过天衣无缝,他们也就不清楚越前龙马原本会在全国大赛动天衣无缝,只知道手冢国光在前阵子的场地交换战中成功动了。
丸井文太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可能是有点嫉妒吧?然后也很好奇,毕竟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的,清志对涉及精神方面的招式总是束手无策,怎么想也想不通原理。”